小弟弟，你是做什么的呀？”
王凡最恨别人叫他小弟弟，何况这个男人很无礼很霸道。他满腔怒气，想骂他们又急的说不出话来。
那男子突然变了脸，一副凶相冲王凡说：“小崽子少管闲事！敢妨碍我们办案，我照样抽你。”
“你想抽谁？”
那男子一看，李开阳从观众席的角落站了起来。
他立刻笑脸相迎，“李教授，您怎么会在这儿？”
“来看看热闹，你刚说你想抽谁？”
“吓唬孩子的，您别当真。”
李开阳冷眼说道，“你有空了去测测智力，都说宁惹白头翁，不惹鼻涕虫，你知道这孩子将来会成为什么人吗？向他横眉冷对，对我这活不了多久的人唯唯诺诺，你爹妈没教你礼貌就算了，为人处世的道理也没给你说说吗？”
那男子被说的无地自容，“冒犯您了，我们是依法办案。”
“依法办案，什么法？哪一条？哪一款？李楠犯了哪条？有没有证据？她算是嫌疑人还是囚犯？你嚷嚷说她跟恐怖分子有不正当关系，是什么样的关系？你们执法者就不用讲礼貌了吗？”
那男子掏出一张拘捕令，又拿出一张照片递给走来的李开阳。
只见上面，是李楠在一家企业新品发布会上，跟几个人的合影。
“我就问你，她是嫌疑人还是囚犯？”
那男子说：“瞧您老说的，还没判当然算嫌疑人。”
“既然是嫌疑人，那你也该尊重她，长的不善不是你的错，摆出一副凶相吓唬谁呢？”
那男子面无表情问，“我可以带她走了吗？”
李开阳看看李楠，李楠默默走下讲台，愣愣地伸过了手腕。
那男子正想给她戴上电子手铐，李开阳问：“就你们现在掌握的证据，能给李楠定罪吗？”
那男的支支吾吾，“我只负责抓人。”
李开阳说：“不能的话，她也是配合你们调查，凭啥把她铐走？如果她被无罪释放，你今天敢铐走她，我就跟你没完。”
那男的收回了手铐，李开阳又对李楠说：“跟他们去，不要害怕，配合就好。”
李楠眼圈发红，默默点点头。
男子走时又回头说：“尽快解散，不然我告你们非法集会。”
王凡气的双眼通红，正想开口大骂，肖停急忙捂上了他的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