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的。植物生长，就是光经过叶绿素，转化成了物质。那时我还挺兴奋，觉得一个盆里，长出了一棵大树，土几乎丝毫没少，这些成分和增加的重量，我终于知道是从哪里来的。不用认定光是粒子，就可以断定它是粒子，是跟波不一样的物质。”
“我有同伴说，植物的养分是从水中来的。让我突然感觉自己很蠢，连不用光就能生长的韭黄都忘了。但我觉得自己可能是对的，于是我又做了一个实验。各位请看。”
李楠边演示边说：“我们在密闭空间，做了这样一个实验。”
只见她面前，出现了塑料壳罩着的两个盆，一个空盆，一盆绿萝。
“每日我们都浇同样重量的水，用一样的密封循环换气装置，确保供给的水和气体重量相等，蒸发的水能收集回来。我们是用研究微生物的心态做的实验，大家大可不必担心，我们的数据有误差，或因外在原因引起结果不准确。为节约时间我直接说结论。绿萝质量的增加不仅是水的原因。我们做了好几回这样的实验，证实了绿萝长大，不仅消耗了水，才有了它增加的那些重量。虽然重量差距很小，只有几微克，但我觉得那可能是光转化成物质多出来的。”
“或许我们的猜想有天真的地方，研究光能驱动装置，如永动机一样是个怪圈。不知道现场有没有植物学家，请不吝赐教，我们愿付报酬。我们搞微生物研究的，研究不是自己领域的东西，是有些不务正业了，还望各位专家不要见外。”
就在这时，门口传来一声高喊，“你是不务正业！”
突然一群穿黑色紧身衣，腰悬激光枪的男人闯了进来。
领头的是一个皮肤白皙，眉毛飞入两鬓，狮鼻四方口的大汉。
他冲到讲台下冲李楠说：“李楠女士，我们怀疑你参与生化武器实验，并跟境外生化恐怖分子有不正当关系，请跟我们走一趟！”
李楠愣愣望着，不知所措。
台下的王凡站起来高喊：“你们是干啥的？凭什么闯入我们会场？”
那男人瞅瞅他笑道：“小弟弟，你是做什么的呀？”
王凡最恨别人叫他小弟弟，何况这个男人很无礼很霸道。他满腔怒气，想骂他们又急的说不出话来。
那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