倍增长，你们有没有做过研究？这跟生化攻击有没有关系？”
肖停根本不知道，怎么回答他们的提问，急的都快哭了。
台下的王凡，刚听了肖停的一番言论，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。见她被这么多人刁难，顿时满腔都是怜爱之心。
有一个国学大师发问：“肖老师，如果外星文明攻击我们，你们有没有设想过，会是哪种方式？有没有做过预案？”
肖停临近崩溃，默默摇摇头。那国学大师又说：“我乐意帮助年轻人实现梦想，但如果你们不是以先保护人类为初心，我觉得你们也不该叫阿尔泰防线。”
对于这些人的提问，台下的王凡一直在想答案。
见到肖停被刁难，眼里开始泛泪花，他也不顾自己没组织好语言逻辑，立刻举起了手，“姐姐，我能讲两句吗？”
肖停如抓住了救命稻草，立刻向他说：“请讲。”
王凡笑道：“我能上台上说吗？”
肖停点点头，众人都对这个其貌不扬的少年有点鄙夷，看着他一步步走上讲台。
王凡上台，笑眯眯对肖停说：“姐姐你先下去，我的废话可能有点多，说错了你也别怪我给你丢脸。”
肖停更是一头雾水，默默走下了讲台。
王凡笑道：“各位老师好，我叫王凡，天地人三才的王，渺小平凡的凡。是中科院少年班的学生，也是阿尔泰防线的一员。肖姐姐不善言辞，还没结论的研究她也不会讲，我们这是个很严谨的组织。冒着可能被开除的风险，我来回答下各位老师的提问。”
刚落座的肖停心里七上八下，这小子虽然在说谎，但确实帮了自己大忙。她并没有让这个少年加入组织的想法，如今他这么一说，不要他都不行了。
王凡接着说：“在回答各位老师的问题前，我想问个小小的问题，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叫凡？这个凡字又是怎么来的，代表什么含义吗？”
台下有人说：“不就是表示自己谦虚的意思吗？”
王凡知道，这就是看不起他的一种宣泄，他冲那位国学大师说：“老师，您是国学泰斗，能回答下凡字是怎么来的吗？”
那人笑道：“孩子，我们做国学研究的都挺闲，但别人都是百忙中抽空来的，希望你直入主题，不要浪费他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