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达“呜呜”着,手掌又不住得拍打着,念念有词地呜咽:“你个没良心的……阿……该杀……”
谅哥此刻也是五味杂陈,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只感觉有两只小野猫在胸前乱窜,便衣早已被素环**一大片,自己没有想哭的意思,但也像进了沙石般的难受。
等素环情绪稳定下来,阳谅将她扶到床边坐定,自己拉个凳子也面对着坐下。
他将最近几天的经历简略地跟素环说完,又煞有介事说道:“你我认识也有些年头,下一步,我只能按计划行事,搬去明德坊鸡儿巷生活,你愿意跟我一起么。”
说到这,他有些忐忑,也带着莫名的伤感,想素环跟自己去生活,又怕刀口舔血的日子带给她未知的伤害。
素环没有马上回答他,昏黄的油灯照得一屋影影绰绰,除了呛人气味和晃动的灯苗,连呼吸都听不见,好像时间瞬间静止了。
“今晚你陪着我,明早,我跟你走”,素环忽然决绝的说道。
阳谅听来这句,心里咯噔一下,像一个傻子在玩扇自己耳光的自娱自乐,忽然一下失手打得脆响。
第二日,等到阳谅醒来,已是卯时初刻,屋里还黑洞洞的,可能因最近几日的事太耗精力,他眼睛睁着,脑子却乱糟糟的,一掀被子,才大感不妙,自己竟然在素环的屋里赤身**,更惊讶的是,他慌乱间摸到了一赤身的女人身体,柔软的皮肤,恍惚还有挺拔的胸脯。
他凭着记忆点上灯,只见素环血色回暖的面庞,身体蜷缩着,像一只野猫,轻轻打着鼾。就这样他像个犯错的孩子,望着她,不知道下一步做什么。直到素环醒过来,用惺忪睡眼也打量着他,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,带着丝丝娇羞。
想不到,阳谅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如此囫囵吞枣。
时日不早,阳谅招呼素环整理贴身细软,准备动身去明德坊鸡儿巷。此时的素环却像中了邪似得在屋内一动不动,阳谅以为她是身体太过憔悴走神了,就用手去搭她的肩膀,她顿了顿,只是眼珠转了下,忽然冷冷说道:“既然你已经升官,虽是个都头,确是堂堂大宋皇城司的行伍长官,我素来命苦,没顺当的享过一个女人该有的,你准备婚配礼节,八抬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