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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打断他。
“你听我说完,”时临渊知道她误会了,“我是说,你这里没有其他人来过的话,我留宿打破你的规矩。还有,我怕对你影响不好。”
原来他是这个意思。
还挺为她着想。
祝安好倒是没注意什么破不破规矩的,时临渊于她来说,更像是多年不见的旧友。
再说……
“不是说要结婚?有什么不合适的。”
时临渊陷入沉默,半晌后,“嗯。”
他起身去了客房。
祝安好再没管他,继续盯着电视看。
但屏幕上放的影像,一刻也没进她脑子里。
此刻,她的思绪全都有关客房里的那个男人。
他如此突兀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,却没让她难以接受,反而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。
对于感情相当冷情克制的祝安好来说,与前任们因为各种原因分手,她都能利利索索,不拖泥带水,分手后就当不认识,不哭天抢地,不伤心难过,老死不相往来。
唯独时临渊。
再见时她没有抵触不说,他也是她前男友中,她唯一能如此和睦相处的。
祝安好一直窝在沙发上出神,脑子想的里全是要不要和时临渊结婚。
她在脑子里绘制了一副包含外貌,人品,学历,职业,家庭的五边形雷达图。
在这幅图里,时临渊几乎全部顶格,没有弱点。
麻蛋,这么好的结婚对象去哪里找?
当然是结!
洗漱间内,洗衣机轰隆隆的声音结束,响起悦耳的提示音。
衣服洗好了。
祝安好看了眼客房门。
门内没反应,应该是睡着了。
祝安好起身去洗漱间,打开洗衣机的盖子,将衣服捞出来。
一起被捞出来的,还有一个平角的蓝黑色小物件,腰边还秀着CIN标牌。
祝安好瞬间爆发,“时临渊!”
时临渊迷迷糊糊从门缝里露出头,没精打采,颓痞至极,“怎么了?”
“你竟然把内裤和外衣一起洗……你……”祝安好几乎咬牙切齿。
对于一个有洁癖的人来说,这简直是大忌!
把小平角扔进晾衣捅,祝安好气不打一处来,“咱俩生活习惯不一样,结婚的事,你还是找别人吧。”
时临渊靠着门边,头歪歪抵在门框上,不知是没睡醒还是因为生病,整个人无力,疲惫,无精打采。
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