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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,刷地从座位上站起,“为什么?”
“刚才上面有人打电话吩咐,不许接你的案子,否则……我们律所可能会开不下去。”
祝安好当场呆住。
时临渊真有这么大本事?
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呢?
祝安好回神,看着李律师满脸难色,一直不断地说着抱歉,祝安好心里堵了口气,但想到李律师也有难处,她不好发作。
弯腰拎起包,祝安好面色冷然,没说话,直接走出了律所。
然而祝安好并不死心,她又拿出手机搜了几家律所,登门试探情况。
果真和李律师的态度一模一样,见了她就像见了瘟疫,卑躬屈膝同时将她拒之门外。
祝安好甚至还打车去了城西稍微偏远的律所,得到的答案还是一样。
唯恐避她不及。
祝安好有点相信时临渊的话,他可能真使了什么手段也不一定。
她不是一个极端且无脑的人,也会适时服软。
条件是,条件适合。
晚上。
洗漱结束。
祝安好将湿发用干发帽固定,打开电视,调出上次没看完的恐怖片,继续播放。
扭身栽进沙发里,享受此刻安愉。
脑子里突然浮现和时临渊打赌的事。
不行,她不能掉进时临渊的陷进里。
探身拿起茶几上的手机,祝安好毫不犹豫拨了时临渊的电话。
“律师找的还顺利吗?”
电话那头是时临渊欠揍的声音。
祝安好输人不输阵,不甘示弱,“这不是你担心的事。”
“行,我不管,”时临渊语气十分轻松惬意,“你找我,什么事?”
祝安好想了想,说:“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,如果我输了,你怎么处置我?”
时临渊轻笑,“我以为你来求饶,没想到你竟然想直接认输。”
“谁说我要认输了,我就想知道,你会怎么对付我而已,”祝安好自认为自己很有道理,“咱们打赌的时候,关于惩罚,可没说明白,到时候万一我赢了,你再胡搅蛮缠糊弄过去,我亏不亏?所以咱们先把惩罚方式说定了。”
“那你先说,你什么条件?”时临渊先发制人。
祝安好不假思索,“当然是尽快离婚,且不许以任何理由和借口拒绝。”
时临渊突然陷入沉默。
祝安好等了半晌,问:“该你说了,你怎么处置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