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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投奔远在庆州的姑姑,没想半路遭此变故。震甘西帮她埋葬了老父,本来想护送她去庆州,可月红不愿意,她要守着老父亲,逢年过节给他烧点纸钱。经过刚才一幕,震甘西敬她善良,不忍她孤苦伶仃漂泊在外,就将她带回鬼愁坡,二人正值适婚年龄,又互相欣赏,就选一个良辰吉日拜堂成亲。
现在震甘西身陷囹圄,月红又举目无亲,她不知道怎么办?想到这她自责不已,两月前偶感反胃,并且愈来愈重,她知道自己又怀孕了,就满心欢喜的告诉了震甘西。震甘西一听大喜过望,看月红壬辰反应特别严重,就冒险到西甘城买些补品啥的,没想到一进城就看见刘大少调戏一个卖唱女伶,素来极恶如仇的他怎能容忍,可他忘了,捉拿他的告示铺天盖地,俗话说:好汉难敌双拳,何况还有一大堆不明就里的老百姓。
月红看看熟睡的小肇,又看看稍微隆起的小腹,外面一片漆黑,北风呜噜呜噜刮个不停,伴随着时断时续的狼嚎。月红不知道没有了震甘西她和小肇包括未出世的娃应该怎么办。震甘西就是她的天,她的神。现在天塌了,神没了。她一个小脚女人如何能够在这荒无人烟的鬼愁坡活下去。不日,震甘西人头就要挂在西甘城,而她们母子,也要成为野狼肚子里的粪便。
“当家的,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。”月红对着忽闪忽闪的灯芯喃喃自语,她仿佛看见震甘西抱着小肇拉着她大步走向奈何桥,还有她的爹爹娘亲,也笑眯眯地看着她。
“啪啪啪”敲门声清脆而急促。月红猛然一激灵,她第一个反应震甘西回来了,可一想不像,因为震甘西每次回来半里远就会唱他那驴唇不对马嘴的歌。她曾问他这歌词出自何处,震甘西呵呵呵笑着说:“你相公何许人也,还要别人撰写!”
那谁,难不成是土匪?或者官府人员?想到这月红脸色煞白,嘴唇只哆嗦。因为她知道,无论是哪一路人马,她们母子都会死无葬身之地。为今之计就是如何保住小肇性命,她连忙挪开水缸,打开地窖,将熟睡的小肇抱下去,然后理理乱发,颤声问: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