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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被旁人嘲笑了。”
说实话,长这么大,我就没因为相貌这件事自卑过。
他那一句话,属实是让我整宿睡不着觉。
我原以为他会欢天喜地答应,毕竟在迟国,只有女子有资格提出和离和休夫,便是他贵为皇子,也不可随意左右自己的婚事。
熟料,听见这话,他神情微顿,眼泪竟然簌簌落了下来。”
妻主果真是一心想要休弃我,又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!”
他浑身气得发颤,转身就要走。
我觉着他情绪不对,也没顾自己衣衫凌乱,忙抬手拽住了他。”
我没有。”
我语气尽量柔了下来,”你不是嫌弃我像个男子吗?
想应是——”他忙打断了我,”才不是……妻主有伟略之才,又岂是身姿可以丈量的。”
他言辞诚恳不像是搪塞我,我触及到他面上的失落和辩解,心中那耿耿于怀不知怎么就突然软了下来。
这世上可没有什么东西是单靠身姿或者容色可以丈量的。
这事情也不能怪他,毕竟两地风俗在此,我也只好尽快适应才行。
总归能够在迟国安家立业倒也不是坏事,至少景修模样确实是讨人喜欢,除了嘴上有些唠叨,倒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地方。
何况我本也不是挑剔的人。
我用指腹抹去了他娇滴滴的眼泪,决心往后同他好好过日子。
四虽然我有心想要同他好好过日子,但日子其实并不像我想得那样好过。
饶是景修再想装贤良淑德的良家妇男,但到底曾是陛下最娇宠的皇子,日子一长,不免就原形毕露了。
尤其是南北差异太大,我俩每晚因为是烧炭还是置冰而闹个不休。
当然,主要是景修单方面和我争论。
我懒得同他多说,只想去书房暖和暖和。
当我前脚走出房门之时,后面总会传来景修的抽噎声。”
你就是嫌弃我对不对……今日,今日你要是胆敢踏出房门半步,就再也不要进来了!”
他哭得属实有些可怜,纵然说出来的话颇有威严,却实在吓不住我。
罢了,迟国对我恩重如山,我对他还是得多留几分宽容之心。
我扭过身,”那这样,你不放冰,我不点火,咱们各退一步。”
景修自然没再有二话。
迟国的秋日已经飘了飞雪,冷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