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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的不多,随便先取个十斤长白山参,十斤天山雪莲,十斤......”
“十斤?”
顾谕的脸一阵抽搐:“这补药哪有论斤的说法,你,你......”
“怎么?世子爷付不起?”
云黛溪万分鄙夷的看他一眼:“难不成在世子眼中,相府的名声还没有这些身外之物重要,亦或是你昭阳侯府不过是个空架子,这些小钱都肉痛?”
这是小钱吗?
眼看着旁边那些看客表情古怪,顾谕的心像是刀割一般疼,云黛溪如何知晓他收集了诸多珍贵的药材?
现下暂且也只能咬牙认下:“我......这便命人去准备!”
顾谕这才微一颔首,看着那些家仆跟着怒气冲冲的顾谕离去,嘴角扯出一丝讥讽的弧度,回到自己院中。
“小姐,那羌奴高热,怕是活不成了!”
才进院门,她便听见丫鬟焦虑的声音传来:“不若将人抬出去吧,不然死在小姐院子里,多晦气啊。”
“不得胡言乱语!”
云黛溪斥她一声,急匆匆走到陆君临床前,才看见男人的脸烧得通红,嘴唇干裂发白。
“愣着做什么!将人抬去我房间,再拿银针和烧酒!”
云黛溪心里一凛,想起前世大夫便说过陆君临因为高烧落下了病根,才会整夜头疼,赶忙让丫鬟前去准备。
还好前世她被他带在身边,也跟着他身边那位高人学了点医术。
要是救下了他,好歹他会看着这份情分,日后不要针对丞相府,也不至于让站错了阵营的父亲落到被流放的下场!
丫鬟赶忙将东西尽数备好,云黛溪屏退丫鬟关上了门,紧紧蹙着眉,抬手扯开男人的衣襟。
“别怕......你不会有事的。”
陆君临只觉得一阵凉意传来,似乎有一只纤长的手在他胸口抚动,让那股几乎将他烧得神思昏聩的火热降了下来。
那声音,是谁?
他抬了抬眼皮,看见一张清秀焦急的脸。
云黛溪先用烈酒为他擦过身子,才抬手捻起银针,看着男人现下还有些单薄的胸膛,却没有马上落针。
为何要救他呢?
前世他只是将她当成个玩物,逼着她生孩子,将她关在后院,被他折磨成那般
他死了,相府不也少了个仇家吗?
鬼使神差般,云黛溪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