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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的心不在焉。
抹完药,她轻声询问:“你怎么了?”
陆君临只神情冷漠的摇了摇头。
云黛溪并不知道府中下人已经把那日书房中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,只以为陆君临臭脾气又犯了。
未来的熙王哪有那么容易养熟?也就没放在心上,回了自己屋中。
第二日,她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。
只见陆君临拖着伤重的身体,一瘸一拐的来到了她面前。
恭敬行了个礼后,沉声开口:“多谢小姐这段时间的照顾,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就不劳小姐担心了,奴这就离去。”
好好的,陆君临怎么突然要走?
云黛溪眼中满是惊诧。
不对,他莫不是知道了自己和父亲的对话!
他怎么知道的?
云黛溪眼神凌厉的向四周的丫鬟扫了一眼,周围的小丫鬟都缩了缩脖子,微微低下头。
云黛溪好歹在后宅浸yin多年,看见小丫鬟这幅模样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她觑着仍保持着半跪姿态的陆君临,没好气道:“你伤还没好,这是想要去哪,跑出去找死吗,给你治伤的药材就白费了?”
“不准走,听见了没有?没有本小姐的命令,谁也不准放他离开!”
闻言,陆君临对上云黛溪那双清澈的鹿眼。
听着她一连声的发问,声音执拗又倔强,男人心底涌现出一丝久违的暖意。
她,是认真的。
最终,他还是在云黛溪的目光之下点了点头。
云黛溪脸上这才重新浮现出一丝笑意,满意的看着男人又一瘸一拐地回了自己的偏房。
如此又过了一段时日,一日云黛溪去别府赴宴,直到傍晚时分才回到府中。
刚到自己院子,就看见自己父亲的几个随从正立在门口。
她心中一震,当即就要往里闯,几个随从一惊,下意识伸手阻拦,却被云黛溪狠狠的瞪了一眼。
顿时僵在那里,就这么看着云黛溪直接闯了进去。
“黛溪好心,倒成了让你赖在这里不走的理由?”
“不过是个奴隶而已,还是最卑贱的羌奴!得了点甜头,便想顺着杆子往上爬?”
还在院子,就听到了自己父亲的声音。
“黛溪心善,不知人间险恶,只觉得你救了他,便把你当成救命恩人一样对待!”
“识相的话,赶紧收拾东西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