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弃女,我没有任何的价值,更谈不上有多少钱能够让你满意!”
价值?
宴怀瑾的唇角慢慢上扬了起来。
“乔小姐现在于我而言,可谓是千金。”他拖着女人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一把。
宴怀瑾声音温柔又暧昧,像是迷情剂般催动着小女人的脑袋。
“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?”
“做我的女人。”
低沉的声音像是贴着耳朵灌入,乔知画脑中一声嗡鸣,半晌后才渐渐恢复清明。
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后,她羞愤得脸颊发热,抬头不甘示弱地瞪了他一眼,却又跌入了他傲慢玩味的眸光中,底气一下子弱了。
这个男人!
乔知画羞恼地悄悄握拳,面上强装镇定道:“宴总这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,这种玩笑话还是别随便说了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说完没管他的反应,转身落荒而逃。
宴怀瑾盯着她仓皇的背影,轻轻勾唇,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他回到会场中心,喧闹的人群中一下子鸦雀无声,纷纷将畏惧而好奇的目光投到他身上。
宴怀瑾淡淡地扫了眼陈乔两家人,眸光冷冽而阴森,藏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狠劲。
众人仿佛被这道目光灼伤了般,脸上露出惊恐,面面相觑。
宴怀瑾略一挑眉,手插在口袋里大步离开。
因为这个意外的插曲,陈泽齐更加觉得乔知画水性杨花太过肮脏,对即将临近的婚期也焦躁起来,最终还是给她打了个电话,冷冷地通知她婚期推迟。
乔知画对此不以为然,她本来也没将这场闹剧般的订婚当真,最差的结果不是过两人婚后毫不相干各玩各的,眼下陈泽齐主动提出推迟,对她反倒是好事。
只是想到同宴怀瑾莫名的纠缠,以及儿子的病情,她还是难免心烦意乱,只得全心投入工作分散注意力。
等下班回到陈家,一进门就是陈母阴阳怪气的嘲讽:“到底是知道要稳坐陈家女主人的位子了,这架子都摆起来了,一整天不回家也就算了,对婆婆连句简单的问候都没有。”
乔知画心中冷笑,她那个好儿子在外莺莺燕燕乐不思蜀也没回家,她怎么没追究?也只会拿她这个外人撒气罢了。
面上还是强压火气解释道:“我只是工作比较忙,相信您也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