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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了他傲慢玩味的眸光中,底气一下子弱了。
这个男人!
乔知画羞恼地悄悄握拳,面上强装镇定道:“宴总这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,这种玩笑话还是别随便说了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说完没管他的反应,转身落荒而逃。
宴怀瑾盯着她仓皇的背影,轻轻勾唇,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他回到会场中心,喧闹的人群中一下子鸦雀无声,纷纷将畏惧而好奇的目光投到他身上。
宴怀瑾淡淡地扫了眼陈乔两家人,眸光冷冽而阴森,藏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狠劲。
众人仿佛被这道目光灼伤了般,脸上露出惊恐,面面相觑。
宴怀瑾略一挑眉,手插在口袋里大步离开。
因为这个意外的插曲,陈泽齐更加觉得乔知画水性杨花太过肮脏,对即将临近的婚期也焦躁起来,最终还是给她打了个电话,冷冷地通知她婚期推迟。
乔知画对此不以为然,她本来也没将这场闹剧般的订婚当真,最差的结果不是过两人婚后毫不相干各玩各的,眼下陈泽齐主动提出推迟,对她反倒是好事。
只是想到同宴怀瑾莫名的纠缠,以及儿子的病情,她还是难免心烦意乱,只得全心投入工作分散注意力。
等下班回到陈家,一进门就是陈母阴阳怪气的嘲讽:“到底是知道要稳坐陈家女主人的位子了,这架子都摆起来了,一整天不回家也就算了,对婆婆连句简单的问候都没有。”
乔知画心中冷笑,她那个好儿子在外莺莺燕燕乐不思蜀也没回家,她怎么没追究?也只会拿她这个外人撒气罢了。
面上还是强压火气解释道:“我只是工作比较忙,相信您也不希望陈家的女主人是个无所事事的家庭主妇吧,这样传出去丢的还是陈家的脸,您说是吗?”
这样的回答倒是让陈母有些意外,她噎了下,顿觉面上挂不住,抬高音量道:“你在外怎样我不管,但回到家就要尽到儿媳的本分,快去做晚饭吧,大家都饿了。”
乔知画诧异地扬了下眉,“您是长辈,让我端个茶倒个水我很愿意,但做饭是保姆的职责吧?”
“儿媳亲手给婆婆做顿饭很过分吗?再说又不是一直让你做,今天保姆有事请假了,你做顿饭能怎样?”陈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