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渊撤了手,捏了一旁的帕子,不紧不慢的拭手,“伤得不重,不妨事。”
有那么一瞬,洛卿染的脑袋是宕机的。
洛卿染望着夜泽渊露出一截手腕,眉睫陡然扬起,忙捋了一下自己的袖口,皓腕雪白,其上空空如也,她的红绳环怎么在皇帝腕上?
那是娘亲留给她的遗物,爹千叮咛万嘱咐,断然不能弄丢。
坏了!
是……温泉?!
“看什么?”夜泽渊问。
“皇上坐拥天下,什么金银珠宝没有,怎么……”她指了指他的手。
夜泽渊捋起袖子,将红绳环展露在她面前,“今日……在温泉池边捡到的,怎么,认得?”
洛卿染心头咯噔一声,险些再次咬到自己的舌头。
所以说……今日被她拖下水的是皇帝?
完了完了,打了皇帝,还拖皇帝下水,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!
“不、不认得,就是觉得、觉得挺别致的。”洛卿染赔笑,随即扯出一张二皮脸。
要是承认这东西是她的,到时候皇帝一顶“弑君”的帽子扣下来……不知道爹这丞相之位,扛不扛得住“弑君”的罪名呢?
“朕也觉得挺别致,很是欢喜!”夜泽渊说这话的时候,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。
洛卿染如坐针毡,心里寻思着,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红绳环拿回来?要不然温泉池的事儿,肯定会穿帮。
不多时,曹公公在门口行礼。
“皇上,临王殿下在宫门外求见。”
夜泽渊瞧她一眼。
洛卿染识趣的站起身,乖顺的站在边上。
临王夜墨,虽说是先帝之子,但自小养在宫外,至于为什么养在宫外,倒是没几个人知道。
夜墨性子爽阔,但与先帝诸子都不太往来,唯独与夜泽渊交情甚深,据说是那年林中狩猎,夜墨遭袭,幸得夜泽渊相救。
“皇兄!”夜墨进门行礼。
论相貌,夜墨与夜泽渊倒是极为相似,只是夜墨放浪形骸,眉宇间尽显不羁之色,而夜泽渊因着一对桃花眼,更添妖冶秾艳。
夜泽渊抬了一下手,口吻略带责怪,“还知道回来,此番离京多久了?”
“三个月!”夜墨眼角余光落在洛卿染身上,嘴里却说着没心没肺的话,“反正也没人惦记,臣弟跑出去多远都不成问题,哪日没了盘缠,自然会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