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肚子坏水。
瞧着他这般模样,洛卿染撇撇嘴,“不帮就算了,小爷不求你!”
“哎哎哎,没说不帮忙。”夜墨慌忙拽住她。
但凡她想做的时候,你若不依着,她也会悄摸着办了,与其让她去找别人,倒不如他来办,省得她“麻烦”别人。
……
今夜,皇帝翻的是刘昭仪的牌子。
眼下时辰还早,夜泽渊还在御书房内。
身为新任的御书房行走,洛卿染晃晃悠悠的出现在御书房外,睨一眼正端着茶水,准备往内送的曹风,“我来!”
“洛公子,您身为御书房行走,不一定要做这些杂事,奴……”
还不待曹风说完,洛卿染已经夺了他手里的杯盏,大摇大摆的进了御书房,这地方她不曾来过,瞧着什么都是新鲜的。
夜泽渊着墨色常服,临窗而坐,修长的指尖,正捻着一页黄卷,长睫半垂着,时而凝眉,时而舒展。
夜风盈面,吹动宫灯罩内的烛火,略显光影斑驳。
夜泽渊没抬头,以为是曹风。
直到……
“皇上!”洛卿染毕恭毕敬的奉茶。
夜泽渊指尖一顿,合上手中书册,扬眸看过来,光影打在他面上,桃花眸泛着潋滟波光,“卿染很有觉悟。”
觉悟个屁,没瞧见她憋着一肚子气?
将杯盏搁在桌案上,洛卿染的视线,不经意的扫过他的手腕,她要想个法子把红绳环拿回来,“皇上,您腿上的伤还未痊愈,太医说要好生休息!”
“卿染,你觉得今日这批刺客,会是什么人?”夜泽渊放下书册,慢条斯理执杯浅呷,“朕思来想去,着人查了查,竟没有半点眉目!”
洛卿染哪懂什么朝政,可皇帝问了,她总不能像个傻子一样杵在这儿,想了想,便说道,“不如换个思路,兴许他们想杀的不是您,是户部尚书!”
夜泽渊执杯的手稍稍收紧,目光晦暗的瞧她,“何以见得?”
洛卿染站直了身子,清了清嗓子,“户部执掌钱粮,眼下北边旱灾,多少双眼睛都盯着赈灾之事,说好听了,这是利国利民的大事,说难听了,谁都想分一杯羹!”
夜泽渊的眼神讳莫如深,直勾勾的盯着洛卿染的脸,正要说些什么时,骤觉得肚子“咕噜”叫了声,有点抽抽的疼……
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