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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一见,果然令人稀罕。
只不过如此容貌,不知是不是应了那句“红颜祸水”,才给大少爷招致祸患?
木香见这小厮眼神不规矩,神色一凛,斥道,“放肆,小姐的屋子,也是你们能随意进来的?”
未经通报,平白闯进女眷的居所确实不像话,这小厮被问了个理亏。他赶紧敛了神色,边往后看边朝其他几个挥手,“都退出去都退出去,快。”
说着,自个儿也退到了门槛外。这才道,“少夫人恕罪,小的多有冒犯。只是这夫人的吩咐……”他将语调拖得悠长,一副为难的样子。
姨母这是找人看着她来了,生怕她收拾得慢了,怠慢了那位长公主殿下。阮玉仪心下一沉。
“多谢姨母差人相助了,只我院儿里几个姑娘,恐怕确实为难,”阮玉仪面色不变,起身道,“你们几个便在外头候着,这边收拾妥当后,你们再拿过去不迟。”
那小厮得了准信,这才松下一口气,应了是。
阮玉仪让木香带两个人去那边打扫,自己亲自也拾掇起来。
程朱氏强势,老爷要纳的妾都得她过目,因此程府中人丁不算兴旺,府里也并不是间间屋子都住着人。
不知是否怀了讨好长公主的心思,此次姨母分配给她的那间,却是较其他院儿来说,最是阴冷的一间,这才许久未有人住,落的灰怕是比墙腻子都厚。
因着她并未打算在此处久留,所以这会儿是该舍便舍,谈不上有多心疼。其中一部分摆件、首饰便用来打点了她院儿里头的几个姑娘。
几个婢女得了好处,手脚愈加麻利了,接连有人捧着东西来问她,此物应收在哪口箱子里。
她哪能不明白这份心思,只是懒得计较,瞧着东西不甚重要,也就随意赏下去了。
木灵倒是看着心疼得紧,见人走了小声和阮玉仪抱怨,为何要如此大方,便宜了那几个贪心的。
不消一个时辰,她的东西就被收拾得七七八八了。屋里一下空荡不少,因而显得比平日里大些起来。
阮玉仪立在屋子中央,环顾四下。
恍惚间,她似乎看见一个个过去自己的身影,守着空房,有时莫名就哭得不成样子。她曾在窗子哪边趴过,夜里泪湿的被褥是哪一侧,哪张几案上曾日日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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