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荐指数:10分
便借机打探了下虎符的下落,可...”
容聿接过我的话:“虎符并没有丢。”
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。
“你是说你早就知道?”我有些惊愕。
容聿面色平静的拈起块绿豆糕看我一眼道:“要吃东西么,今日厨房的点心做的很不错。”
我感觉面上又热了几分:“我在问你,虎符其实没有丢的事情你一早就知道了?”
“嗯。”容聿咬下一口绿豆糕,脸色波澜不惊。
“是什么时候知道这种事的?”我又有了那种感觉,我就是一座火山,面上挂着雪,心里烧着浆。
“应该说是,在我们到你房门前的时候。”
到我房门前的时候?
容聿又咬了一口,不慌不忙道:“是锦弦看你的眼神,让我觉出了几分古怪,说起来你以妬凤的身份与他是初次见,可他当时看你的眼神,让我有几分在意。我于是开始怀疑他的目的,所以那半个虎符其实并没有丢,这只是个幌子。”
我愣怔着没有说话,所以一开始他就料到了锦弦的目标是我?
容聿拿出锦帕擦手,状作不经意道:“你身上有什么胎记一类的东西吗。”
“没有。”我自幼身上没有胎记,也不曾受过伤留过什么伤疤,那锦弦当时逼我脱衣服究竟意欲何为?
“总之,”容聿将锦帕放在桌子上,扭过头看着我,一双眼睛黑的看不见任何情绪,“还是注意些好,不要因为这些原因耽误了我的大事。”
我应了一声。
在意些吗?
...确实,值得在意呢。
...
前园中。
锦澈坐在桌前,气的浑身发抖。蓝幽幽见状,谄媚的走过去道:“公主,可莫要为这种人气坏了身子,就划不来了。”
“你知道些什么!”锦澈厌恶的别了蓝幽幽一眼,眼神凌厉,“相爷居然亲自来将那个贱婢接回去了,明明只是一个贱婢而已!”
“公主,依我看,那贱婢定是使了些狐媚手段迷惑了相爷,公主不必太在意,那种身份的女人怎么能与公主您相提并论呢。”蓝幽幽状着胆子又走上前去。
锦澈微微眯了眯眼睛,手用力攥成了拳头,骨节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