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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墙根?”
他伸出手将我的手握在掌心:“若是旁人我或许还发现不了,但是倾倾你的气息我再熟悉不过,不必用内功感察步子,也就能断定你在我身后几寸。”
“那你为何同父皇那样说,锦弦,你可是真希望我与那吐蕃的什么王子……”
“倾倾果真是醋了。”他轻轻一笑,掌心又温热了几分,“我今日同圣上那样说,心里自然已有了一番定夺,怎会将我心悦之人拱手让与那鄙蛮的王子。”我静静地倚着他没有说话。
“吐蕃此次提出和亲,本有两个选择,你或者长公主。只是长公主生母地位卑微,连累长公主也受着冷落,若是将长公主嫁于吐蕃,想来反弄巧成拙,让那吐蕃人以为我朝是在敷衍,届时反而百弊而无一利。况且我心中已经生出一计,打算上书陛下,请求陛下将长公主嫁于左相,等大婚那天,我们便来个偷天换日,将你与那长公主的花轿暗中来个调换,到底那吐蕃人也识不得你与长公主容貌上有什么差别,说起来宫中两位公主也都已经出嫁,他们也无从找寻。我同那左相交情一向不错,只需待到夜里,便将你带走,假以时日,上报长公主病逝,这事也就算了圆满。如此,我以为十分周全。只是,委屈了倾倾你,从此便要落个没名没分。”
我听完这番话,觉得也大彻大悟,虽是委屈了些,可总好过远嫁他乡,锦弦这计谋如此看来,倒也十分妥当。我缓缓点点头:“只要能是时时刻刻与你在一处就好,旁的我并不在意。”
这一刻我觉得贴着他月光银色的长袍,十分安心。
我这位长姐,素来与我没什么交际,我只听说在我们都是十分年幼的时候,长姐的母妃不知为何触了父皇逆鳞,被打入冷宫直到今日也没被放出来,长姐又是一副寡淡的性子,也不爱与人说话,这么些年默默的,虽说这次和亲一事她估计是不知晓,心想着随便嫁于谁都无所谓,可是这样也未免对她不公平了些。
想着,我有些犯困,便放轻了声音:“我自然十分相信你,此刻有些乏了,送我回去吧。”
迷糊间,我听见锦弦应了一声,语气温柔,一如既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