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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咔哒”一声。
沈书砚关上行李箱中,看着贺山南。
他低冷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的砸在贺山南心口:“离婚申请报告,记得签字。”
沈书砚说完,便提起箱子转身离开。
看着他高大的背影,贺山南本想说苏母的病,又猛然住了口。
就这样吧,她不该再连累他了。
看着桌上沈书砚已经签好的离婚申请,她沉重的抬起手,却无法签上字,只能红着眼收起。
第二天。
贺山南一早起来做好早饭给苏母送过去,却没想到,卫生院里见到她的人也在指指点点。
贺山南心一沉,抱着盒饭平静地走到了病房。
她打开盖子,把粥递给苏母:“妈,吃饭了。”
苏母却没有接过,而是盯着贺山南,压着怒气问:“你为什么要从厂里辞职?!”
贺山南想了想,缓缓开口:“妈,你的病这里治不了,我们要去大城市里治。”
苏母立即反对:“我不需要去大城市,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,我一点事都没有,今天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“你现在就给我去向纺织厂厂长道歉,求他让你回去上班!”
苏母说着就要掀被子下床,贺山南拉不住,只能先安抚情绪:“妈,我待会就去,你先把早餐吃了,出院的事我们听医生的。”
喂苏母吃完药后贺山南就离开了。
她深知病情并不等人,越早进大医院,对苏母的病情越好。
回到家中,贺山南也开始收拾东西。
收着收着,她却顿住了,满屋的东西,大多是沈书砚娶她时的彩礼。
缝纫机、全彩的搪瓷盆、收音机……都是80年代十分珍贵的东西,从前她从未仔细留意,如今看来,却件件都是珍重。
贺山南轻轻抚摸着放在橱柜上的收音机,发现收音机里还放着沈书砚为她托人从香港买回来的磁带。
她轻轻按下播放键,陈百强带着忧郁的歌声回响在屋内。
“惟盼望情爱如旧,眼泪在心里流,苦痛问怎么休……”
听着听着,贺山南眼中一片模糊。
她伸手关掉收音机,飞速抹去眼泪。8
收拾好东西,她立即前往医院,路上,却听到有人说:“沈书砚和叶莓是真的相配,郎才女貌。”
另一个人啧啧称奇:“听说叶莓还是首都的大小姐,沈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