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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,我已经没事了,我今天来是有事想和你商量。”
看着苏母疑惑神色,她咬了咬牙开口。
“我想从厂里离职,去深圳发展。”
苏母顿时黑下脸,把筷子往桌上一放:“好好的在厂里上班就行,去那听都没听过的什么圳干什么?!”
贺山南不知该怎么解释,说纺织厂没过多久就会倒闭,而深圳会高速的发展,成为一个大湾区龙头城市,苏母只怕会觉得她疯了。
贺山南只能说:“我想多赚些钱,让咱们的日子过好一点。”
苏母并不能理解,用手戳着她的额头。
“有崇州在还会少了你的钱?再说,厂里可是铁饭碗,多少人挤破头颅都想进去,你倒好,还离职!”
贺山南还想说些什么,却被苏母推着走出房门:“你赶紧上班去。”
贺山南挣开苏母:“妈。”
回应她的是关门声。
贺山南站在门外,忧心忡忡。
苏母的病不会凭空消散,想到以后那高达十几万的手术费,贺山南暗下决定,不管母亲支不支持,她都要“下海”经商。
贺山南离开苏母家就去纺织厂了。
徐丽娟见到她张口就讽刺:“不过扭了个脚就请假那么久,一点苦也吃不了的人也配做班长?”
贺山南根本就不在意徐丽娟的话,认真的工作。
徐丽娟自讨没趣,见车间主任过来检查,连忙闭嘴。
主任看到贺山南回来,招手吩咐道:“这个月要出产的布料少了三成,你注意分配一下原料。”
贺山南恍悟,原来从这时候起,纺织厂的效益就不好了……
她心中沉甸甸的,看来注定要发生的事,躲都躲不了。
晚上回到家,贺山南一推开门就看到沈书砚在地上做俯卧撑。
昏暗的灯光照在他赤着的上半身上,朦胧可以看清汗水从他手臂的肌肉流过,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滴落在地上。
贺山南顿在门口,莫名有些脸红。
沈书砚恰好做完500个,他起身拿过一旁的帕子擦着汗,淡淡看着贺山南说:“怎么了?”
贺山南顿时脸颊发烫,捂着脸颊道:“没什么,我去做饭。”
沈书砚却说:“我已经把饭做好了。”
“那我去端菜。”贺山南将饭端上来,沈书砚也穿好了衣服。
两人安静地对坐着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