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响躺在按摩椅上闭目养神，程家明一边在电脑上扫雷，一边用手机玩吃鸡。
阳光照到了程响身上，泛起一层浅浅的光圈。
“诊金我会照常给的。”程响没有睁开眼，自己摸索着去将按摩椅的开关又拨开。
程家明看着他这样子，叹息一声，然后在电脑上播放出柔和的音乐旋律，随后将窗帘重新拉上，让整个室内在微暗中透着一丝暖黄。
“你说你要看心病，那就告诉我你现在心底在想些什么，我不信你是在真的睡觉。”
程响睫毛颤了颤，微微动了动唇瓣。
“满脑子都是一个女人，一个我不爱的女人。”
程响顿了顿，有些迷茫地睁开了疲惫的双眼。
自己爱的人，是谁？
徐青青？
这些天要不是徐青青主动找上门，他根本就不会想起自己身边还有这样一个女人还没妥善处理好关系。
这，是爱吗？
他的沉默，程家明看在眼底。
虽然婚礼那天，程家明并没有去参加，但是他和那两个女人之间的纠葛，程家明作为朋友是看在眼底。
夏雨的死，他觉得很可惜。
“逝者已逝，你现在要做的是珍惜眼前人，别在已经死了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了。”程家明说到道。
程响眸色一怔，定睛看向他：“你这是个正常心理医生说的话吗？”
“我现在是站在朋友角度跟你说话，要是站在医生角度，我第一个结论就是要推翻你的想法……你爱的女人，一直都是夏雨，只是你不自知罢了！”
程家明的一番话，仿若一道惊雷在程响耳中响起。
这么久以来，从未有人说过他喜欢的人是夏雨。
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，甚至是不愿往这方面去猜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