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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来。她,嫁与孟锦息已经一年多了,一个月前才被破身,这是对她相当大的侮辱!
孟锦息未发一语,似在回忆什么。
云轻裳不屑地开了口,“哼,说得好听!姐姐说你上个月被王爷破身就破身了吗?府上谁人不知,那夜王爷喝得酩酊大醉,人事不知,怎能证明你是处子之身?若你割破身体,随便在被单上滴几滴血,也能算是落红吗?笑话!”
萧琬疏摇晃着头,满腹委屈,“你乱讲!”
“呵,呵呵!我乱讲?姐姐,说话是要凭良心的!这王爷府上,除去你我一正一侧二妃,还有三个小妾。王爷垂爱于媚儿,只与媚儿夜夜笙歌。那三个小妾,也只在媚儿癸水之期分得半点雨露。一年多时间,媚儿想问姐姐,为何我们姐妹四人无一人受孕,偏生只与王爷一次欢爱的姐姐,却先怀上了子嗣?”云轻裳早有准备,说话咄咄逼人,直将萧琬疏逼得无话可说。
孟锦息眼神微眯,死死盯着萧琬疏裙下的殷红,“说,这个孽种是谁的?是这个男人的吗?”
孟锦息一把拎起萧琬疏,连拖带拽将她丢到那个绑在木桩之上折磨得很惨的男子脚下。
“说,你腹中的孽种是不是他的?”孟锦息捏住萧琬疏的下颚,好像随时会捏碎她的颚骨一般。
萧琬疏直直看进孟锦息眸中,眼睛里蓄满悲伤凄凉之意,“王爷,妾身是什么样的人,您真的不清楚吗?妾身对您一见钟情,不远千里孤身嫁到这里。一年多的时间,您任由府上姬妾凌辱妾身,欺侮妾身,可是妾身从未怨恨过。妾身说过,既然选择爱上王爷,就会久久深深地爱您!可是,您怎么可以,怎么可以怀疑妾身对您的情意?”
说到后面,萧琬疏情难自抑地大呼起来。
“孟锦息,我萧琬疏在您心中,就真的这样一文不值吗?还是说,您从未在乎过我,从未喜欢过我,所以……连这么幼稚的恶意陷害,您都看不出来?”
不再以
互相的身份称谓,萧琬疏眼中的泪水倾泻而出。她任由汹涌的泪水冲刷着自己的眼眶,定定地看着孟锦息。她的眼中有质问,有伤心,也有一点点期盼。她好希望孟锦息可以像平时那样聪明,看出今天的一切只是一个圈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