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翻了前头的两个哥哥，继承了祈氏……怎么可能是什么纯良的人物。
祈司年倒是觉得沈霁月这反应挺有意思的。
“看上去心情不错，替盛天抢了云皇几个艺人，沈小姐倒是挺有能耐。”祈司年桃花眼一眯，凌厉又散漫。
沈霁月浅笑了下:“祈先生过誉了，我只是个小经纪人。”
“小经纪人？”祈司年也嗤笑道:“论手段，盛天没比云皇好到哪去。不过我听说沈小姐底下的艺人倒是挺争气，业余能力一个比一个突出，就连盛芸的巡舞听说都与沈小姐合作。”
沈霁月礼貌夸赞:“祈先生也很厉害。”
祈司年打量着她，她穿着得体的正装，妆容也是规规矩矩的，红唇淡妆，黑发及腰，唯独腰肢纤细，打眼了些。
可就是勾的他心痒。
他目光落在沈霁月细长的小腿上，目光暧昧旖旎，意味深长道:“天盛不一定比云皇好，我也不一定比傅止差，霁月，没必要撞死在南墙上。”
沈霁月低眸，神色却淡淡的。
“祈总确实很好。”
可她，未必要选。
祈司年也好，傅止也好，都不过把女人当玩物。
女人的价值，也未必要在这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身上。
细微弱小如她，也未必不能有自己的路。
沈霁月和祈司年寒暄的这一小会，傅止等的有些不耐烦，干脆找了过来，恰好看到祈司年离沈霁月很近，两人姿态暧昧，目光缠绕动人。
傅止眸色一沉。
沈霁月回过头，撞入傅止眼底。
他的目光落在她娇嫩鲜红的唇瓣，顺着往上移动，黑眸像笼罩着雾气，勾人妩媚。
“沈霁月长的那副样子，谁见了能不想。”
傅止瞥见祈司年顽劣的，得逞的笑，脸色倏地冷了下来，眉宇里多了些阴翳，薄唇抿成一条直线，一言不发地将她扯上车。
“傅止，你发什么疯？”
傅止只冷笑，眼尾染了几分凉薄，车开的飞快，像是下一秒要窜出去。
车开了不知多久，一路上，沈霁月心惊胆战，直到在隐蔽的高桥上停下来。
傅止神色冷酷，满眼戾气，他轻而易举拎起她的衣领，像是提起个小鸡仔般，将她置于冰冷的高桥上。
下面，水流湍急，凉风入骨，稍一不留神，就是粉身碎骨。
沈霁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