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着第一支舞。
可心里却像是压着什么似的，莫名烦躁。
他与眼前人十指交握，却明显心不在焉，连舞步也透着敷衍。
“念念抱歉，我有些事情要处理，得先走了。”
一曲终了，傅止心中烦躁愈甚，最终在下一首舞曲的前奏响起前松开了盛芸的手。
“阿止……”
盛芸被他猝不及防的一句话砸懵住，等到回过神，已经来不及挽留，只能眼睁睁看他消失在人群之中。
离开盛家别墅以后，傅止直接去了五号公馆。
按照协议，在被抛弃以前，沈霁月那儿也不许去，只能住在五号公馆，否则傅止有权收回给她的一切，包括给沈星星换的那颗心脏。
沈霁月把沈星星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，所以傅止笃定，她一定在那儿。
傅止闯进卧室的时候，沈霁月正端着酒杯正在落地窗前，昏黄的暖灯映着她低垂的眼角，依稀可见一丝泪痕。
“怎么，见不着情郎在这儿借酒浇愁？”
傅止盯着沈霁月紧蹙的眉头，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烦躁又瞬间涌起，他幽幽开口，话音还未落，已然一把扯过娇弱身影死死压在身下。
沈霁月望着男人眼里如毒蛇般纠缠扭曲的怒意，原本就空洞的眼神又添了几分死灰。
“怎么？后悔卖身了？”
“别忘了当初，是你跪在地上求我买下你的。”
傅止被沈霁月眼里的绝望彻底激怒，他用力掐住她的脖子，暗幽幽的眸子里砰的燃起一抹猩红。
随之而来的便是布料被撕裂的声音。
他粗暴地剥夺光女人身上最后一丝遮挡，残暴进入，肆意掠夺。
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，沈霁月仿佛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，却只是咬紧牙关默默承受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要人命的折磨终于结束，沈霁月缓缓睁开眼睛，抬手抹去眼角的一滴泪。
下一秒，男人的眸光撞入眼底，依旧阴沉得可怕。
“为什么要把项链送人？”
傅止的声线和他的眼神一样阴沉，却又透着丝丝沙哑，给人一种筋疲力尽的错觉。
“悄悄把星星照顾得很好，我想谢谢她，那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。”
沈霁月别过头望着窗外的满天繁星，过了好一会儿，才悠悠开口，嗓音低而柔软，莫名透着破碎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