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救他。”裴清渡坐在急诊室门口的座椅上,那双朝下弯曲的目几乎落下泪来……
她不敢确定,跟着程卓的脚步坐在他旁边问道:“那个宋总,他人呢?”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程卓茫然地看着她,年轻的脸上似乎掩不住一句假话。
她坐立难安地坐了后半程,直到喝倒了三四个散场退房时,宋勉终究没有出现。
米小箐看着周围喧闹的围聚的人群,他们似乎丝毫没意识到这里缺少了一个鲜活的生命,金色的酒液映出奢靡的光芒,那些麻木而冷血的笑容,像是披着面具的怪物。
随他而来的手机被皮质抱枕挡着,似乎还带着他身上油腻的烟酒味,但最终埋没在灯光熄灭后的阴影里。
她不死心地拉住程卓的袖子:“你们不是关系挺好的吗?他是有事所以……”
“没啊,”还是那个茫然的表情,“你总问他干什么,也许提前走了……?刚刚他占你便宜了吧?要是一直留在这里,裴公子也许会——”
“也许什么?”
他不做声了,好像很难回答。
……
“在想什么?”
米小箐恍惚地转过脸,裴清濯走在她身侧,夜风挑起几根黑色的发丝,无谓地挥舞几下,又重新落在额前。
“在想……”她纠结着组织语言,“我刚刚站在门外,没看见那位宋总……”
“关心他?”裴清濯淡漠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,“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。”
走到路口,人流散了一半。
裴清濯漫不经心道:“我有点事,晚点联系你。”
和秦屿的出租屋因为拖欠房租被换了锁,就算没换锁她也不敢回去了,秦屿的去向无法观测,她走在路上都恨不得头上蒙个袋子,生怕在哪个路口就被绑架。
马路边凑合了一顿,结账时打开手机才发现裴清濯刚刚打了个电话过来。
也许因为她没接,他直接从信息发了条图片给她。
一点开,居然帮自己订了个宾馆。
什么皇家什么假日酒店,她还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去不了那种地方。
前台一问才知道,订了两个月。
米小箐有种被包养的错觉,仔细想了想,或许那也不是错觉。
认识了裴清濯半个月,还有在他面前用自残以自卫的前科,现在看起来,他好像完全不在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