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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痛苦的就是,凡事都要辩一个是非曲直。这世上哪有什么非白即黑这么简单的道理啊?到任何时候,都要弄明白我们到底要干什么?”
在众人的眼里栗叔是一位老实、真诚又有些懦弱的好人。他是部队炊事班转业来工厂的,不仅炒菜的手艺上流,而且为人热情坦诚。谁有个头疼脑热的,只要他知道了,小灶烧的蛋花汤保准会在午餐时端送在你的桌前,或是送到你所在的班组、岗位上。
无论你是厂长也好,普通员工也罢。那时的栗叔一准会象看押犯人一样,“逼“着你用一个大汤勺,盛着一大口胡椒粉,就着浓浓的蛋花汤一口送入你的胃中。然后连汁带菜将热乎乎的蛋花汤全部“倒”入肚中。当一股热流从后背升起,一身的微汗从身体的各个毛空中钻出。在看着身旁这位和蔼的老哥“自鸣得意”的笑容时,你真的会在瞬间体会到什么才是人间的真情,并由此生成的幸福的感觉。
今天她发现老人家的善良中之中还有着常人没有的豁达和无私。
“这伙人就是要将事态扩大,给公司、工厂造成社会性的影响。然后逼着领导接受他们的要求。今天的事即便报了警,抓了他们几个,甚至判了他们几年。可是咱们企业的社会影响呢?人家会对咱们有个好印象吗?
“栗叔!栗叔!“
两个正聊着,只见闫宝平急三火四地从楼道另一端奔来。
闫宝平奔到栗叔面前,刹住了步伐。惊恐地望着栗叔粘贴着纱布块的伤口,有些手足无措施,下意识地想要触摸一下,又觉得对待伤口不应如此。
“没事!“栗叔将手摆了又摆。”我这把才骨头,那也是抗过枪的。年轻那阵儿三五个到不了我的身边的。“
“得了吧,谁不知道他就在猪圈喂猪来着。“闫宝平一边与栗叔打着趣,一边挨着他坐了来。就在斜侧身子的同时,猛然发现黎瑜晗站在旁边,瞬间收敛了笑容,尴尬地冲着她点了点头,算是打了个招呼。
黎瑜晗也极不自然在回应了一下,借故离开走到楼道的另一端,播通了霍晴溪的手机。
“大小姐,你咋还不来接我们呢?”
“急啥?”霍晴溪一边开车,一边通过免提回着话:“现在是晚高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