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炊烟依旧在天空中弥漫着。刘小月刚将两碗油泼面端上桌,郑鹏程就下班回家了,刘小月满怀喜悦地将那碗春药多的递给郑鹏程,郑鹏程看着油泼面直流口水:“今天是啥日子呀!这么好的饭。”刘小月笑着:“你猜。”说着自己端起那碗春药少的饭,埋头吃了起来,贫困已经使人失去了浪漫,郑鹏程也没有时间去猜,两个人囫囵地吃着。吃饱了的郑鹏程打了一个很响的饱嗝,伸了一个懒腰,觉得从未有过的舒坦。可不一会儿,他就觉得全身热血腾腾地,有一股火焰在他的心里乱窜,他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,他的血液都凝聚到一个地方,使他想要戳破天的冲动,他的理智完全被这股冲动控制了,他脱掉自己的上衣,光着膀子在屋里转了三圈,也无济于事,热血沸腾的膨胀使他难以忍受,他完全省失了理智,他屈驾不了这一切,他脱去了自己的外裤。他听见了厨房里刘小月的呻吟,他冲进厨房,看见刘小月靠在锅台边,手里还拿着滴水的抹布,衣着不整的处在水深火热之中。刘小月的姿态强烈地刺激了郑鹏程,喘着粗气的郑鹏程饿虎扑食般将刘小月压倒案板上。
不管日子怎么艰苦,在农闲的晚上,父亲总是缠绕着让母亲穿上那身红嫁衣,父亲也总是看不够地看着母亲。虽然饥饿让母亲和结婚时一样的面黄肌瘦弱不禁风,有父亲的爱,母亲感到很知足。
母亲又一次有了强烈的反应,只要看见什么吃的就馋,奶奶的柜子里放了一把挂面,母亲说她只有走到柜子跟前就能闻到那挂面的香味,她就直流口水,没有奶奶的允许她是不敢动那把挂面,所以母亲只有忍着。有一天吃过早饭,奶奶说要套上牛上磨子,母亲就帮忙和奶奶一块上磨子,麦子面从石磨子里一帘又一帘地溢出来,麦面的香味也让母亲的口水也溢出来,奶奶收了三遍的白面之后,就添加了些白色的苞谷在磨子上和已经磨的很碎的麸皮一起磨。中午的时候,奶奶叫母亲回去做饭,母亲问奶奶做啥饭,奶奶说做拌汤。母亲回去烧水做饭,水烧开了母亲就出来问奶奶,“妈,拿啥面拌?”奶奶头也不抬地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