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色的将父亲的表叔彻底观察了一遍。
晚上,母亲回到自己的屋里,坐在煤油灯下做着针线活,父亲跪在炕沿边看母亲干活,母亲将她白天的观察告诉了父亲,当然母亲是极其委婉地问父亲:“宝存,你表叔在外面做啥买卖。”父亲憨厚地看着母亲,他真的也不知道自己的表叔做啥生意,就老实告诉母亲:“不知道。”母亲没有理父亲,只是低着头做手里的活,过了一会,父亲又纳闷地问母亲:“雪悦,咋啦,突然问起这个?”母亲也不想跟父亲藏着腋着就直接说:“我看你表叔不是啥好人,一副贼娃子的样子哩。”父亲看了母亲半天,他不明白自己的妻子怎么这样说自己的表叔。母亲也不理父亲。
庄稼人每天早上都起的特别早,大家起床之后会各干其事,人们都是靠着劳动过自家的光景。母亲一大清早就忙的不可开交,压根就没注意柱子上的那个包。吃过早饭之后,表叔说他要走了,爷爷及一家人极力的挽留,可是他执意要走,大家也就只好让他走,他取下黑皮包,摸了摸他秃顶上那几根花白的头发,打开他的包看了看,他惊讶地说自己包里的三十元钱不见了。我耿直的爷爷问他的钱是啥时候放进包里的,他说他进我家门之前放进去的,在我家肯定是被我家的人偷走了。爷爷一听这话就火冒三丈:“虽然我们老郭家不是啥名门世家,但祖祖辈辈都没有出过贼娃子,如今出了这档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,如果是我们老郭家的人干的哩,不管是谁都要剁断手指头,如果不是我们老郭家人干的,就是你说谎污蔑人,那么我们从此就没有像你这样的亲戚哩。”爷爷说完。父亲的表叔又摸了摸他的头发、眼珠不停地转动着,想必他是在想什么坏注意,果真他停止了他转动的眼珠,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我了解你们老郭家的为人,不过……不过现在不是添人不知心吗?”他的这话一出口,气得我父亲吹胡子瞪眼起来,这不是明摆着他说钱是我母亲偷去了。母亲的为人父亲很清楚,所以气得蹲在地上的父亲噌一声站起来指着他表叔的鼻子说:“你别含血喷人了,雪悦是啥样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