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还不是得死。”
芹花立刻说道：“夫人，嘘，可要小声些，别传了出去叫人抓住把柄。”
玉夫人无所谓的冷笑一声，说道：“如今这孝德院是我掌家。”
大老爷不在府中，去都郡镇王府了，玉夫人便是这孝德院的天。
亭子里也没别的人，说话自然没那么小心忌讳。
旁边的屋子里，少女走了出来，上亭子说道：“娘亲，听说父亲要回来了，何时能到？”
玉夫人怜爱的摸摸女儿的脸，说道：“大抵明后日便到。”
“娘亲，那白汩酒死了没？”莹娘子问道。
“莹儿放心吧，只等着当新娘子便是了。”玉夫人笑道。
听这话，莹娘子终于是松了口气，坐在一旁很是不高兴的说道：“她左不过是比我早出生半日，又因着她娘是家族高门得是正妻，那等好的婚事便落在她的头上，凭怎地？”
临西白氏是门阀大家之后，家门大业到了此间已然要落败，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，到底还是家业雄厚。
白德祥娶正室嫡妻慕临惜时，李明玉在白氏暂居，便与白德祥勾搭上了。到了怀孕才举家知晓此事，先夫人家教极好，贤德的亲自准备聘礼，将玉夫人请进了门。
玉夫人一向觉得，这白氏大房嫡母该是她，而不是慕临惜。
可恨她家门不如慕临惜高。
“便是如此又如何，还不是都在我的手掌心，莹儿，此事万不能被旁人知晓。”玉夫人叮嘱道。
莹娘子一挥手说道：“娘亲放心，我省得。”
边上的婢子低头不语，眼眸中无波无澜。
破旧的农庄院子里。
婢子端着粥一点点喂给少女，见她安静不言语，眉眼神情之间没有往常的神色郁郁忧愁凄苦，这样的娘子，她还是第一次见。
“如意。”少女开了口，眼眸落在门外，那露出来的半张脸来消失不见。
婢子忙放下碗说道：“娘子，您要什么？”
少女面色苍白无血色，因身中毒不适瘦骨嶙峋，开口说话都有些难。
“你，帮我，找……几样东西。”说一句，便要停下来歇息。
婢子心疼，红着眼点头耐心听着，一一记下。
婢子去拿了银钱，扶少女躺下便出门去了。
屋子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