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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呼吸,这才本能张开嘴巴。
东西进了嘴里,那老妇手死死的捂着女子的嘴巴,直到她咽下去。
女子挣扎着,身体颤抖几下,从嘴里流淌出血来。
见她这般,三个妇人悄悄的推门出去。
“快走快走。”
三人没有掩门,摸着黑离开了庄子。
寂静的夜晚四周依旧无声无息,破旧的屋舍里,榻上少女一双眼睛缓缓的闭上,再也不动一下。
五更天,梆子的声音再次响起,伴随着更夫最后的一次走过,另一间更加破旧的屋舍里出来一个婢子。
婢子如往常一样,打水洗脸,去灶上洗米熬粥,这才用干净的脸盆打水往对门的屋舍走去。
她面上含笑,走到屋舍前却突然愣住了。
昨儿入睡时,她明明已经关好了门,可如今门却半开着,能看到床榻上躺着的人。
娘子?!
婢子忙推门进去,手中的脸盆脱手摔在地上,水洒湿了裙摆。
婢子扑过去,紧巴巴的看着一动不动的少女,少女嘴上血迹已经干了,一手搭在床榻外。
“娘子,娘子……”
婢子喊着,心中有不祥之感,哆嗦着手去探少女的鼻息。
“啊……”婢子跌坐在地,彻底白了脸愣愣的看着榻上了无生息的少女,泪流满面。
娘子,死,死了?
死了。
她嘴巴一张一合,许久之后终于哭了出声,婢子伤心欲绝,悲伤哭喊刚嚎了两声,榻上的少女悠的呼出一口气,紧闭的双眼缓缓的睁开来。
少女的眼睛很大,墨珠木然的盯着上方,毫无神采木木然的。
婢子朦胧的眼看到,忘记怎么嚎了。
少女眼珠子动了动,微微扭头转过去看床边上跌坐不动的婢子。
婢子回过神来,扑腾过去又哭嚎起来。
“娘子,娘子……”
少女木然呆滞的看着床边痛哭流涕的婢子,张嘴弱弱的问:“我,是谁?”
“娘子,娘子,您是白汩酒啊,临西白家大房嫡长女白汩酒啊。奴婢,奴婢……”
婢子哽咽,因哭得有些上不来气,脸色煞白煞白的。
方才瞧着娘子嘴角流血一动不动,摸了又没气,以为死了。
榻上女子呆呆的转回脸,看着破旧的茅屋顶。
她,什么都不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