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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会引起滑胎,难产之症。
秦俞自顾自说着,一边搂着白箬轻往屋内走去,邹悬连忙走上前去开门,春琴此时正在屋内收拾暖炉,见了此状连忙盖上炉盖行礼,然后也跟在邹悬身后退了出去。
白箬轻听着此话,心里有些欣喜,又有些苦涩,于是不由得满面笑容的温声道:臣妾这旧病宿疾真是多亏了穆御医的医术精湛才能如此。
白箬轻带病之身,无心装扮,一头青丝只用了枚素净的羊脂玉挽月单簪松松盘着。对着秦俞笑起来时,那桃花瓣似的眼眸微微眯着,皓齿如贝,颊边两个酒窝轻轻漾起。
她这番明艳清婉的模样是秦俞许久未曾见过的了。
秦俞一时有些情动,于是也笑着道:穆御医的医术自是高明,倒是你,今日在朕面前格外乖顺。怎么,关了你几天,连性子都改了。
白箬轻闻言,身子一僵,敛了笑容,语气冷淡道:臣妾只是想起当年臣妾入宫封妃时,皇上和臣妾的约定了。
秦俞眯起眸子,看着怀里的女人,语气渐冷:怎么,你如今就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朕了?
屋里暖炉燃着,银炭比一般炭火暖和的多,她此时穿着厚重的大氅不免觉得有些燥热。于是默默的脱了去,放在一旁的软榻上。
燕国分裂多年内乱不止,北燕与南燕又刚刚经历了一番苦战。此时无疑是咱们齐国坐收渔翁之利的好时候,臣妾的父亲与赵沉将军也主张此时应先出军攻打北燕,以扩版图,皇上您还犹豫什么呢?
秦俞闻言蹙了蹙眉,有些不悦。
他动作霸道的将面前轻声细语,娓娓道来的女人搂进怀里,贴在她耳边似笑非笑道:若朕说,朕此番犹豫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,你可会信?
白箬轻被他的这番言行,引得心里一阵荡漾,但还是忍不住的自嘲道:臣妾何德何能让皇上如此倾心,臣妾又不是栖凤宫里的那位仙娥,皇上莫要说笑了。
唉~虽说燕国一派混乱,但现在朝野未平。秦蕴虽已退位,势力仍是不可小觑,朕此先答应太傅说不杀他,如今看来并不是明智之举,所以此时发兵不太妥当啊。秦俞轻轻咬了咬她白皙娇小的耳廓,忽然轻笑道:你方才那话说的也是酸的很,怎么,朕的爱妃是吃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