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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绝对会找她详问此事,如此一来,待你此时再因蓉妃而风波顿出,就是你父亲可以顾全大局,袖手旁观,但以你长姐外柔内刚的性子,可不会就此忍耐,而且,据说赵将军也是一个爱妻之人呢。”
白箬轻听见他的这番话,心下一松,然后牵起他不安分的手,笑容温婉:“皇上您可真是目光长远,臣妾佩服。”
秦俞听到她的夸赞,得意的笑了笑,看着白箬轻的目光越来越热切,他忍不住温柔的吻了吻她的唇,动作间不含暧昧,只有满满的宠溺和爱怜。
他为她盖好从肩头滑落的丝被,有些迟疑的开口道:“你不必曲意奉承朕,你与她终究是不一样的,毕竟...毕竟朕与你有过约定。”
说着,他握紧了手里柔弱无骨的柔荑,心底莫名有些不舍。
白箬轻听见他改回了自称,笑容不变的回握住他的手,言语真切:“皇上能这么想,臣妾就放心了,只盼南地之患能早日平复,让皇上您江山永固,再无忧虑。”
纱帐微动,安神香还在缕缕消散,耳边静的只能听见屋外不甚清亮的蝉鸣声。
良久,秦俞突然起身,走下床榻,神色淡淡的,甚至有些冷厉。
他没唤人更衣,也不让她伺候,自顾自的穿着衣衫:“刚刚只顾着说话,倒忘了你身子弱,需要日日调养着,此刻早已过了午膳时间了,只怕备下的膳食也已经放凉了。”
白箬轻拖着云雨过后之后有些软绵无力的身子,起身穿衣,而刚刚猛烈的情事,让她的双腿有些发软,以至于有点站立不稳。
她勉强穿上衬裙和小衣,外面则随意罩了件烟紫色的轻罗衫子,之后便唤了春琴和紫云进来收拾。
紫云木着脸,低着头,认真勤快的在一旁收拾着床铺,并无言语。
春琴把她的一头长发简单盘起,看着自家主子眼角眉梢晕起的妩媚,知悉世事的她脸蛋微红,声音也因为羞涩而有些低微:“陛下,娘娘,午膳已经在前厅摆着了。”
邹悬恭敬的迎了来,脸上挂着谄媚的笑:“皇上,奴婢已经按您的吩咐,让御膳房炖了滋补养颜的血燕呈了上来,用来为娘娘补身子。”
白箬轻闻言,连忙推辞:“血燕这等珍贵的滋补之物。只有皇后娘娘可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