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牵手,男跟男滴,很尴尬啊!”
龙飞脸一红,拍拍我手背,笑称我身子骨有点虚啊,是不经常打飞机吖?
还没等我反驳,他就凝重着脸问:“我这还有救不?尤其这几天清晨一起床,肩头沉甸甸的,掀开衬衫一瞅,鲜红的双红脚印踏在双肩上,这特么不是染料,怎么揉捏也缓和不了。”
我眯着脸,上下审察了下他的肩头,果然有块红瘀青,大小恰是双小脚丫,还泛着股浅浅的寒意,掐指一算,盯着他喝问:“飞哥,你仔细回忆下,最近得罪了什么高人?或者甭怪兄弟话直,你干没干啥亏心事吧?”
平头摊摊手,解释称:“没有吖!咱龙飞算条汉子,欺弱霸市的怂事一样没干,眼力劲还行,从不得罪有本事的,这话真冤枉吖!”
我呸了口唾沫,骗鬼啊!就你还汉子,逼着咱二爷缩居棚户区,怂事你小子干多了,但这话咱可不能直说,呵呵道:“嗯,飞哥,那是!最近遇到啥不正常的人或不对劲的事不?”
平头抓抓头发,醒悟道:“还真有个怪异的妇人,天天在我屋下晃悠,及腰白发,一身素槁衣,肚子挺得圆滚滚的,但中间凹陷着,肚皮呈得皱巴巴的,邪乎了!老子又没惹她,每天夜里阴幽绿的眸子斜剜着我,瞅得我脊背发寒。”
我一拍手,翻看下脚丫,提醒他这是初生婴儿的,他八成得罪孕妇了,还骂他傻逼,雏婴、怨妇、含冤致死的人,谁敢得罪?怨气滔天,十有八九成怨魂,你特么找死啊。
平头还处于懵懂状态,好奇问:“婴儿?孕妇?鬼?你特么是傻吧,还是把老子当猴子啊?哪有这么巧,就那一脚!”
二爷插话问:“难道是三年前的牛肉面铺的女老板娘?你犊子当时太心狠了,那年就上面迟了几分钟,提脚就踹,鲜血淌了一地,六月怀胎的婴儿坠了,婚也离了,家也分了,疯疯癫癫的流落街头,苦啊!”
平头眼一亮,喃喃道:“对了,还真是她,轮廓类似,就瘦得跟竹竿一样,哎!曾经丰满圆润的美少妇,变成女流浪妇,难道就是〈她在害我,这贱人?老子杀了她,敢伤老子,就该下地狱!”
我一拳捶在桌子上,震得木椅咔嚓作响,怒骂:“滚!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