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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。
此刻的老冯和喜子,已经快被树枝拖到树的身上了。我一着急,便把火把丢在了树的身上,谁知力气用的太大,火把一下子从树上弹开了,啪得一下掉在了地上。火把摔落的那块地方,树枝们都慌忙躲避。这树果然和寻常的树一样,怕火烧。
我连忙又拿起一根木棍,就着藏在身上的汽油点着。火借着汽油呼地一下子烧了起来,我怕这火不够把这树点着,又慢慢地向前探进,打算往树身上浇一点汽油。
在我靠近树的时候,不断的有树枝过来袭击我,但都被我手中的火把给吓退了。我感觉距离差不多了,便向着树开始洒汽油。就在这时,老彭“哎呦”地叫了一声,他也被树枝给缠住了,他一边挣扎地一边大声叫道:“川子,他娘的这树枝上有粘液。”
而此时喜子和老冯也快被包成粽子了,他俩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了。我见十万火急,也不再多想,冲着树再次丢去了火把。
因为树上有汽油,这次火星子一碰在树干上,便疯狂地烧了起来。火势一着,怪树便乱了手脚,它也顾不上攻击老彭他们,连忙收回枝蔓,疯狂地挥舞着,似乎想扑灭火焰。但木遇火,如同肉包子遇到狗,很快便败下阵来,被烧成了焦木。
火势越来越大,再不控制可能要把这片林子给烧了,我连忙又和身体还能行动的老彭开始灭火。还好是溪边,取水方便,火势很快被扑灭了。
老冯和喜子哀嚎着躺在岸上,他们脸上,身上布满了被树枝勒过的血印子。尤其是老冯,他的右腿应该被许多枝蔓勒裹过,大腿部位的一大块肉都被枝蔓给扯走了,鲜红的血一直殷殷地流个不停。
喜子躺在地上,艰难地说:“川子哥,我包里有止血药和绷带...”我应了一声,连忙把绷带和药拿出来,和老彭手忙脚乱地给他俩上药,包扎。
好不容易忙乎完,我和老彭累的一屁股蹲在地上。我看着依旧冒着青烟的焦木,自言自语地说道:“这鬼地方,怎么树还成精了?”
老彭笑了一下,手里不知何时攥着一根刚才那怪树的枝蔓。他把枝蔓举过头顶,眯着眼睛看着它说:“这树没有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