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参与战斗中的一个男人笑呵呵地对我说。
“什么?!”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问。
那男人无奈地笑了笑说:“人家只是暂时昏迷了而已。话说你俩不是朋友,是仇人吧?你这么盼着人家死。”
我也顾不上搭理他,连忙跑回刚才的那间船舱。我一进门,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在给老彭做着包扎,他看到我匆匆跑来,对我说道:“我已经用手术刀把他手臂上溃烂的部位做了一下整理,稍微减缓一下病毒蔓延。他能不能活下来,还是个未知数。”那男人似乎为了验证他的说法,还把刚用完的手术刀拿出来让我看了看,上面沾有污垢和血迹。
这男人的一句话我也没听进去,我只是满心欢喜地看着老彭。他依旧在昏迷之中,不过气息确实是比较平稳了,但面色依旧惨白。我回过神来,就要给面前的这个男人下跪致谢,那人一下扶住我说:“哎,别这样,我是一名医生,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。”
这男人让我背上老彭,到甲板上跟其他人集合。等我们出来时,人已经都到齐了。郑开的弟弟郑泰也被抬了出来,他直挺挺地躺在甲板上,目光惊恐地望着天空,脖子上血糊糊的。此刻的郑泰面色铁青,早已没了气息,他的表情将永远定格在这么一个扭曲的样子。
郑开不哭,也不叫。他就静静地坐在郑泰尸体面前,整理着他凌乱的衣服。那群人中走出一个白净的男人,他很抱歉地看着郑泰的尸体,安慰郑开道:“对不起啊,没及时赶上...”
郑开也不说话,依旧重复地整理着郑泰的衣服,仿佛这是一件永远做不完的工程。
我走上前去,感激地对那白净的男人说道:“谢谢,谢谢你们!没有你们,我们估计早死了。”那男人手一挥,很大气地说:“都是中国人,客气啥?”然后他便向我伸出手,我们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。
此刻,我突然发现,这个男人身上湿漉漉的,像是刚穿着衣服从水里游上来的样子。而且他的身材也太高大了,目测得有两米左右。不光是他,跟他同行的男人同样长得很是高大,同样也是浑身湿漉漉的。
“你们是怎么来的?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