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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空盏归往原位。
老人抬头道:“子曰,往而不来,非礼也,来而不往,亦非礼也,想来,宫中那人,非是要都虞候讨了话回去。”
都虞候回道:“确实,非礼也。”
老人像照铜镜一般,照了他这人,在二人暗暗对峙之后,居然对都虞候生出几分好感来,微微笑道:“江山代有人才出,周人臣子中,赵都虞候应是人中龙凤了……”
都虞候略显得急躁,道:“赵某只想知,世子人在何处?”
“莫急,莫急……”瞧了老人,是和善了许多,他思前想后,道:“吾王,自比唐太宗,此举,大为不利!”起了身,接了道:“鸟之将死,其鸣也哀,赵都虞候,请传话于王上,赤子无争,此天下,是天下人之天下,太公曰,大智不智,大谋不谋,大勇不勇,大利不利,都虞候问老鄙,人在何处,人在天下处,人堆堆里。”他呵呵笑之,无间又道:“仍是那句话,古往今来,秦国强大,却生西汉,东汉末年,再分三国,这千百年后,我周人又何在?”
都虞候愣愣地回道:“是,是……”适才那句话,听者,是莫不震撼。
老人手上沾了茶水,他在桌上轻轻划上几笔,转身道:“不送。”
绣庄外,桥身石拱之上,滴水凝冰,好几处,连成了冰条,有一尖峰它断去一截,砸向河面,将冰面戳了破。
都虞候从陋室走出,口中呢喃,似有不解,道:“点检作天子?”
此五字,他思了好久,仍不得其解。
城外,马车疾驰,在雪地轧出两条轱辘长印。
其车内,抱了一对新人,可那女子气若游丝,唇印发紫,瞧样子,是中了毒。
风雪无休,清瘦一少年,脚尖踏在树梢,踩落了几处积雪,飞去好远。他白衣徐徐,手摇一把镂空铁扇,面部之白狐遮了他大半脸孔,少年使出内力,传音道:“曲二娘,念在你只是初犯,速速归还镇派之宝,岐山上下,定既往不咎,不然,休怪我清理门户!”
眼看,人离马车快不远了,女子躺在男人怀里,抬眼道:“莫郎,《太乙》万万不可交出去……”
男子紧握女子的手,道:“为了经文,值么?”
女子道:“你莫家人,本武统不正,这才遭了祸,《太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