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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,刑德亦在北宫,易曰龙战之会,诸王子年幼见血,着实不宜,必毛发悚然,望王与诸王子多与皇室侍读讲习,必有所增益。” 司马绍闻言,微微一笑,拜过王导,携诸王弟回去。
王导略思,又吩咐百僚数事,看看雨依旧银瓶倒泄,准备回府了。离去时,拉过刘超,钟雅,问而二人可否留下接应诸人,又吩咐可到近处渔民之家,寻求协助。刘超、钟雅为人忠实,连声应允。诸事皆已着落,王导也就随舆回去。
百官散后,王导急急回到处所。时已临暮,天色墨黑,雨落不止。王导在廊上看雨打庭院,略沉思,转回书房,作好几封书信,吩咐几个贴心家僮,就地藏了,冒雨向扬州、三吴、江、荆等送去。
入夜,王导再回到书房,复拿起堂兄王敦前数日送来之书笺,再细观看寻思,笺乃叙说江、荆贼寇之事,言杜弢等已被平定,余部由赵诱、赵诱、朱伺、朱轨等人追击。长安确已沦陷。然沦陷前,命第五猗为安南将军、荆州刺史,此事令人不畅。故叙到第五猗入荆时,言语颇激烈。王导放心不下,又作一书,详说今日司马睿借北伐立威,杀淳于伯之事。又将长安沦陷消息,建康已知之写明,又告之王敦宫里有消息传出,言琅琊王司马睿处似有什么密诏。并言此岁一过,明年春初,建康便行改号,建武立极。诸事告必,便询问王敦明年立春,琅琊王司马睿建武之事,可有异议,有何担忧。其后,实劝望王敦,行事宜多顾盼,稍减睥睨之态。最末,又问诸子侄安好。嘱咐写毕,封上泥印,王导便叫一行事机敏亲随,刻不宜迟,连雨夜送往江洲,交与王敦。
刁协、刘隗自百官散去后,又相约连夜冒雨,谒见司马睿。司马睿为今日之事,大为失望,一还宫府,便又开盏独酌。刁协、刘隗也不再谏,反跪下,求赐酒。好几杯后,刁协才开口问道:“殿下,今日之事虽微有不足,但足以立威,何故自寻烦恼。”
司马睿听罢,又酌了一盏,道:“今日,孤错也,错杀无辜,天道不平,血染白练,日后,孤必遭天谴。”
刘隗在旁笑道:“殿下难道也信这等荒谬之事,非常事当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