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边摸着心脏部位，身体有些踉跄。
902室有两个男孩，一天到晚没个消停，老妇人曾经上去找过他们几次，见过面。
看着老伴脸色，老先生的手伸进了抽屉，犹豫着要不要把那盒药拿给她。
老妇人明白他的意思，摆摆手，把拖鞋穿在了脚上。
老先生的手从抽屉里拿了出来。
老先生道：“你小心，咱们打电话，报警吧！”
争吵的声音有些过大，在这个静谧的夜里，不但802室听得清楚，1002室、901室、903室、904室等几家住户也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就在802室住户拨通报警电话的同时，这几家住户也在报警。
女人的声音：“你要干什么，你怎么有镰刀？”
“宝贝，专门为你准备的，每到十五月圆之夜，我都要拿出来，在大月亮下面磨呀磨呀，磨得飞快！
昨天的红月，我磨的时间最长，今天就给你用上！”男人的声音。
“不要啊，不要！”女人撕心裂肺的嚎叫，“你是魔鬼，你杀了你老婆，还有你的一双儿女，你不是人！”
“啪！”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，女人大哭，接着喊着：“啊……救命！救命啊！”
又一重物撞击天花板的声音：“咚咚！咚咚！”
“那不是为了你吗，把他们杀了有什么了不起，你不是给我生了两个儿子了吗？来吧，这次我只杀你，不杀儿子，我得让我儿子飞升！哈哈！”男人的声音。
接着传出了小男孩的哭声！很快，小孩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802室的老妇人有些忍不住了，她摸索着自己的老花镜：“老头子，咱们去看看吧，那两个孩子虽然总是吵闹咱们，可……”
还没等她说完，又一重物“嘭！”的落地声。
她家的吸顶灯都摇晃了一下。
802室的老夫妇穿好外衣，费了半天劲，才换好鞋子。
出门，去楼上902室。
就在他们到达楼上的时候，902室门口有一对小夫妻，皱着眉，看到从楼梯走上来的他们，指了指901室的房门，暗示那是他们的家。
另一位中年大叔，用手指了指天花板，意思他是楼上住户。
好有几个人站在电梯口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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