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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,亲自带上三千卫尉前往南门稳定局势。
门外沸反盈天,灾民们没有料到未来国主竟亲自安抚他们,埋怨愤恨之声渐停。
流民太多,尽管沈言初下令在城外兴建避难所,也不能将灾民全部安置,京都的原住民更因此怨声载道。
为此,她已经几日未曾合眼。
但紧接着。
流民之事不知为何传到了沈梁王耳中,沈梁王急怒之下,竟当场咳得晕了过去!
沈言初得知,连身干净的衣裳也来不及换就去了正阳宫。
进了殿,才发现魏东亭也在。
沈梁王已经醒了,见到沈言初,露出欣慰笑容:“灾民一事,你办的还算不错。”
沈言初握住他的手,心疼道:“这是儿臣分内之事。”
“听说是陆景寒刻意隐瞒决堤一事,他是未来驸马,你且看着办吧。”
沈梁王说着又咳起来,沈言初急忙上前轻拍他后背。
沈梁王摆摆手,只说:“现在我病重,无论发生何事,你都可以相信国师。”
沈言初下意识看了眼魏东亭,却见他毫无反应,乖顺道:“儿臣明白。”
“你们出去吧。”沈梁王合眼。
魏东亭今日罕见地与她并肩而行,片刻后不咸不淡地开口:“望公主不要因为个人私情而轻饶了此事的罪魁祸首。”
沈言初明白她说的是陆景寒,心烦不已的质问。
“国师想要本宫如何处置驸马?”
魏东亭突然停下,站在她面前。
他身材高大,莫名给沈言初一种压迫感。
“若叫臣说,殿下该另选驸马!”
沈言初一愣。
竟从素来清冷淡漠的魏东亭脸上看出了一闪而逝的厌恶。
“公主!”
这时,背后传来呼喊。
沈言初循声望去,正是她好几日未见的陆景寒。
“公主自行三思吧。”
扔下这句话,再未看她一眼,魏东亭径直离去。
陆景寒走到沈言初面前,她才看清他眼下一片青黑,显然几日不曾睡好。
明明前几日两人双手交缠无限情意,如今见他这般,她心中五味杂陈。
陆景寒突然双腿跪地,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。
“微臣考虑到公主刚刚亲政,得知绯河决堤一事便妄想替公主分忧!万没料到弄巧成拙,演变成如此地步!”
他声音急切,字字诚恳。
沈言初看着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