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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晕,伸手轻轻一摸她额头,惊得他脸色大变,转身就出了东厢房的大门,才出门就瞧见季春花正端着蒸好的南瓜往正屋这边来。
“金鼓,你咋还没换衣服,快些换了衣服过来吃点东西。”季春花先前看到锅里的蒸南瓜,心想,这个童养媳偶尔也有些小聪明,知道替自家省油省盐了,尝了一块后,发现这南瓜鲜甜鲜甜的,心中又是一乐,这东西端出去,定会受到那几个汉子的夸赞,味儿不错呢。
待她一转身去碗柜取碗时,发现装糖的罐子被刮了个干干净净,顿时脸都气绿了,她说呢,那南瓜怎地吃起来比平日里的更甜些。
她有心骂自家童养媳太败家,才张了张嘴就想起屋里还有外人,忍着脾气张罗着把吃食端出去。
正好瞧到金鼓从东厢房出来,还穿着一身湿衣服,心里的火越发滋滋作响。
强压着心头火,催邓金鼓去换干衣服。
邓金鼓却是跑到正屋台阶处拿起他之前穿过的蓑衣,蓑衣重不说,也只是能遮一部分风雨,尤其是下半身,毫无遮挡,斜风斜雨之下,邓金鼓的衣服下摆处、裤子,早就湿透了。
“金鼓,你这是要干啥去?”
“娘,四丫又发烧了,我去郭郎中家再抓几付草药。”他站在那里看着季春花。
这意思是他娘得给他些铜板子去抓药。
季春花今儿才把老底掏去大半,怎么可能再舍得拿铜板子出来给自家童养媳看病。
她行至邓金鼓跟前骂道:“老娘是该欠了你们的?一个花钱比一个利害,你不晓得你爹撞伤了腿,如今还不知要填多少银钱进去呢,先前那府城来的大夫的话,你没听到?”
邓金鼓一时不语,低头站在那里任由自家老娘拍打他。
“娘,四丫是被二姐给推倒撞了晕过去的。”
“什,什,什么?”季春花顿时一副家中只怕遭贼了的样子。
“你说你二姐回来了?那个挨千刀的连自己姓啥都忘了,还回来做什么,昨儿才顺了一篮子新鲜扁豆回去,家中还有什么值得她惦记的。”她说到这儿,急了,又道:“不行,我要去灶屋看看。”
邓金鼓眼看季春花转身要走,急得他伸手一把扯住她,忙道:“娘,四丫又病了,她之前的病还没好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