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什么！”
宋忱神色不变，只是将倒在桌上的杯子拿了起来：“不好意思，手滑了。”
舒依彤见眼前的服务生长得还挺帅，一腔的火气也发不出来，正打算去洗手间的时候，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江晏突然开口：“年轻人火气这么大做什么，我刚才可都看到了。”
“哦，我就是故意的。”
这下，不只是舒依彤火冒三丈，就连程亦川也轻轻抬眸，看了他一眼。
舒依彤骂道：“你有病啊，我招你惹你了吗！”
“谁规定的必须要你招惹我，我才能找你的麻烦？”
“你……”
舒依彤一时被他气得说不出来话，脸又红又青。
这时候，经理听见动静进来，见状赶紧过来赔礼道歉：“程总，舒小姐实在不好意思，这是我们新来的兼职生，不懂规矩冒犯了你们。”
“不懂规矩？你看他那是不懂规矩的样子吗！他刚才自己都说了，他就是故意的，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，这件事别想算了！”
“对不对对不起，舒小姐，这确实是我们的问题。”经理一边道着歉一边拉了拉宋忱，“小宋快，给舒小姐赔个不是。”
宋忱不语，站在那里没动，只是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。
程亦川起身，也没打算处理这件事，对一旁的江晏淡淡道：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程总，我送你……”
舒依彤见他一走顿时急了，也顾不得再找宋忱算账，连忙就想跟上去。
谁知她才走了一步，脚下就被什么绊住，她一个踉跄，差点摔倒之际，却被一只手扶住。
她抬头，却发现刚才泼她酒的男生唇角嘲讽的勾了勾，眼里皆是冷意。
绊她的是他，扶她的也是他。
舒依彤要被气炸了，正要开口时，他却甩开她的手，转身大步离开。
舒依彤一腔怒气无处发泄，只能恨恨跺脚，追了出去。
包间外。
程亦川单手拿着手机，长指停留在一个号码上，却始终没有拨出去。
一想到宋诗意在发布会上怀念初恋，他就觉得这个女人不识好歹。
都多大了还谈初恋，可不可笑。
思及此，这通电话便不想拨出去，程亦川刚把手机揣回裤子口袋里，脸上猝不及防挨了一拳。
他退了一步，拇指擦拭了唇角的血迹，冷冷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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