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这份诡异,时淮安是她债主,她显然不敢轻易得罪。
只能将希望投寄在江霖成身上,“霖成哥,你应该还有事吧?不如你先走吧,下次我请你。”
江霖成接收到鹿溪求助的眼神,脸上露出温柔宠溺的笑容。
他很配合的起身,拿上衣服,“我确实还有点事,不如跟时先生再约下次怎么样?”
“下次我很忙,但如果江先生执意要走的话就算了。”
时淮安骨节分明的手端起水杯,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,眼角的余光冷冷落在江霖成煞白的脸上。
话中隐藏的讽刺意味已经说得再明显不过。
江霖成年纪轻轻便混迹商场多年,自然很快就又恢复了平日的温和儒雅。
他重新坐了回来,脸上始终保持着浅笑,“倒也不是执意要走,既然时先生想今天,那就今天好了,时先生可以看看还需要再添点什么菜。”
“不必,吃不惯。”
时淮安高高在上的姿态,就连见惯了形形**人的江霖成也有些诧异。
他从江铃嘴里得知,鹿溪闪婚的老公家庭条件很一般,但是真正看到时淮安时,却觉得他有点与众不同。
浑身透着矜贵,冷傲。
这时候。
老板差使儿子给他们端来满满两箱啤酒。
又问:“给你们放这了,白的要不要?”
“时先生?”江霖成将问题抛到了时淮安身上。
“随便。”
时淮安轻描淡写的吐出两个字。
“不要了。”鹿溪忍不住站起来,她可不想扶着人高马大的时淮安回家。
“拿上来吧。”江霖成说完没一会儿,店家儿子就拿来两瓶白酒。
江霖成起身分别为俩人倒满酒杯,端起其中一杯,“时先生,鹿溪,祝你们新婚快乐。”
很难想象,看似儒雅谦和的江霖成,端起白酒,竟然淡定从容的直接一饮而尽。
“客气。”时淮安撇了眼杯子里倒满的白酒,眉头略皱了皱,同样拿起白酒就喝了下去。
酒入咽喉那一刻,似火烧般滚烫,比他往常喝的任何一种酒都要来的烈性。
尽管胃里翻江倒海,他脸上却也丝毫没有表现出来。
喝酒不是他的弱项,更不至于一杯倒。
“鹿溪,你怎么没告诉我时先生这么能喝,看来我今天是遇到对手了?”江霖成一边笑,一边再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