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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括她在内。
这样的北堂桀,让凤长乐很不适应。
她就那么看了半晌,慢慢说:“殿下当真不记得救你的人了吗?”
北堂桀冷漠道:“不记得。”
顿了顿,他又说:“但是玉船做不得假,如果凤姑娘的确在观澜湖得到它的,那么……凤姑娘应该就是救我的人?”
“可是,我记得你。”凤长乐的眼眸一闪也不闪地看着北堂桀。
北堂桀一怔。
凤长乐微笑着说:“这两年我也时常想到你。”
她那笑容美丽大方,真心实意。
似乎此时看到他是一件让她特别高兴的事情。
北堂桀前世一辈子都希望能看到凤长乐真心的笑脸,可她对着旁人能笑,对着他便不是冷笑就是嘲笑。
如今她竟与自己笑!
北堂桀觉得有些恍惚。
凤长乐缓步上前:“我记得,那时候殿下昏迷之中抱着我不放,我挣不开,只能伏在殿下身前,后来太累,竟靠着殿下睡着了。”
“我还记得,殿下喝不下药,是我以口度药喂给你的。”
“你——”北堂桀僵住:“你还记得什么?!”
“还记得什么啊?”凤长乐垂下眼,歪着头想了一下,含笑说:“我好心度药,殿下却反而乘着昏迷强吻于我,我一时气急,打了殿下一巴掌。”
“然后。”凤长乐抬眸看他:“殿下就从昏沉中醒过来了,还与我道歉。”
凤长乐唇角弯弯,眼含微笑:“殿下,你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?”
北堂桀彻底僵住。
因为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。
他怎么可能没印象呢?!
就是因为当初印象太深刻,回去之后才日思夜想——
凤长乐又朝着北堂桀面前走了一步:“我还记得许多细节,要我一一与殿下说吗?”
“不必!”
北堂桀僵硬地别开了眼。
然这一转眼,他顿时瞳孔紧缩了一下。
他看到了她耳后的擦伤。
白皙似玉的肌肤上,殷红的血渍刺眼的很。
他想起自己出现的时候,她从马车上滚下来的样子。
“你——怎么还没处理伤势?!”北堂桀脱口而出。
“这个吗?”凤长乐把脸侧了侧,拨开头发。
方才只看到指甲盖大小的一片,这会儿一瞧,擦伤的范围竟大的离谱,脖子后面也有。
北堂桀心里一紧。
凤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