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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的手,沉声道:“同样是余家的女儿,怎会差的这么多!”
然后,她又回头瞪了一眼离氏,“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!”
婆母在娘家人面前也没有给自己留面子,离氏的脸色一僵,不由将头垂的更低了,忙道:
“是媳妇的错,媳妇回去定会好好教训舒舒的。”
说罢,她便转过头看向余清舒,语气里添上了几分责备地道:“你这次闹得也太过分了!”
她走到余清舒身边低声道:“不管你因为什么,快点随我们回相府!
我已经答应你婆母,把你的嫁妆都交给她们打理,她们才肯原谅你,这次就算了,再有下次,娘也帮不了你了!”
离元邦没想到,连姑姑也这般对待表妹,气得头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。
“姑姑,战家是怎么对待表妹的,您不会不知道吧,您让表妹忍气吞声不说,竟还要把她的嫁妆送给战家!”
离氏不赞同地看了侄子一眼,“邦哥儿,女子嫁夫从夫,这是天经地义的,她的那些嫁妆,以后也是要留给她的孩儿,现在交出去和以后交有何区别!
她现在拿出嫁妆,还能拢住夫君的心!”
说着,离氏脸上带着几分恼意,“邦哥儿,舒舒的事以后你就不要插手了!她已经嫁人为妇,也要避嫌,你总与她在一处,会毁了她的名声!”
离元邦听了离氏的话,气得双手握成了拳,可对面的人是他的亲姑姑,他总不能出手把她打一顿吧!
他不由侧头朝余清舒看去,就瞧见表妹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雾气,可没多久,那雾气竟似渐渐凝结成了冰。
“我不会回去的,战世子既已写下和离书,那我二人便再无瓜葛。
你们若是想送战家嫁妆,那再嫁一个姑娘进战家便是,莫要来寻我,更不要打我嫁妆的主意!”
余清舒圆圆的脸上满是决然之色,从前,她还会因亲生母亲的偏心软弱而心痛,可现在只觉得这些人可笑可悲。
余老夫人见余清舒油盐不进,将手中的梨花木手杖跺得“咚咚”直响。
“孽障,孽障!你一个女子,怎有脸提出和离!和离后你要去哪儿?我余家可容不下一个弃妇!你难道要让你祖父成为京中笑柄!”
“既然你们余家容不得我,那我便与余家断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