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汉的眼珠子差点掉了，吃吃地道：“师父您老人家，为何给一个毛头小子鞠躬道歉？！”
周振飞呵斥道：“毛头小子？有眼无珠！刚才吃饭时跟你说的那位武道大师，我不是那位大师的一合之敌……”
“是啊，您提过这事。”董汉点头。
“那位大师，就是你眼前的这位楚凡，楚先生。而我余生的目标，就是拜楚先生为师，可惜楚先生没能答应……”周振飞面色认真。
轰！
董汉好似被五雷轰顶，彻底呆滞。
在他眼里近乎无敌的师父，差点被人家楚凡一招秒了。
而他，居然……居然想找楚凡“划出个道道”。
“呼呼……”
董汉呼吸急促，他很庆幸自己还没来及动手，否则现在可能已经躺了。
至于大牛哥，已经是双腿发软，扑通一声跪在了楚凡面前。
董汉也当机立断，直接给楚凡鞠躬道歉：“楚、楚先生，我的小弟有眼不识泰山，我也是瞎了狗眼……”
说罢，他抬起右手，对着自己的左手小拇指剁了下去。
咔！
左手小指顿时呈现了反常的形状。
他，自断一指，作为赔罪。
角落里，那些学生们早已经傻眼了。
他们不太清楚人物关系，但这位大佬自断手指，只能说明一个问题——楚凡太牛哔了，牛哔到大佬不惜自残谢罪。
高鹏、邵志宽已经昏死过去，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装的。
“你是被大牛哥蛊惑，我给周老个面子，此事不跟你计较。”楚凡淡淡看着董汉。
董汉如临大赦，不知不觉间衣服都湿透了。
他很清楚师父是何种强大，比师父更强的人，恐怕一根手指都能碾死他。
咚咚咚！
这时，地板上传来一阵撞击声。
大牛哥跪在地上，不断磕着头。
他头上本就被酒瓶砸出血，这会儿一顿磕头，更是撞得血肉模糊。
可他不敢喊疼。
曾经，他是这几条街的扛把子。
现在，他只觉得自己是个蝼蚁，任人宰割。
“楚、楚先生……我该死，我该死，我错了，我错了……”
大牛哥眼泪哗啦啦往下掉，地板很快被磕得血红。
楚凡却是表情淡漠：“你知道错了，只是知道就够了吗？”
“任由楚先生责罚……”大牛哥冷汗直流。
董汉则是看向学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