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报。”
话音落,指尖传来刺痛。容景离颔首便见小奶狗啃着他手指磨牙,他抬手撸了下毛茸茸的狗头,手感竟与云亦冉的脑袋相差无几。
与此同时,丞相府主院如掀了锅,婢女皆在门口垂头候着,正堂传出一声暴喝。
“有脸问我是出什么事了,看看你办得好事!你养出的好闺女!真是母女连心,合起伙将我蒙在鼓十几载便罢了,竟敢欺瞒旭王,是你活腻了还是丞相府日子过的太平静了!”
云阀怒气冲冲回到府,径直冲进主院正堂,心底的疑惑与愤怒一刻也压不住。此时面色涨红如猪肝,胸膛微微起伏,暴跳如雷,一挥袖子便将那套珍贵茶具里的茶壶挥到地上。
破碎声随之响起,犹如敲在赵氏心间,震得她心头猛地颤抖。淑瑶无法生孕之事败露了?怎会如此,她从未说漏嘴,淑瑶更不会主动告诉他,他无处知道。
思及此,赵氏冷静下来,压下心口惊慌,故作疑惑地问道:“老爷你、你说什么,我们夫妻多年,我何时骗你?”
“何时?”云阀气得发昏,劈手怒指,口不择言,“你知道我被旭王当街拦路逼问的时候我是何感受?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!丞相府怎会有你有两个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的混账!”
声音穿透房门传入院内,婢女皆将头低的更沉,郑嬷嬷暗道糟糕,忙将院内婢女遣散,守着门,心急如焚地在檐下徘徊。
赵氏脑子嗡的一声,跌坐进太师椅,惊慌失措倚着扶手,错愕地微张着嘴巴。旭王怎会发作的如此之快,竟直接找了云阀。
当街质问,岂非满京都皆知道此事了!
云阀从前是文官中的清流,是个文人,自诩云家乃是清白人家,大半生没有丢过这么大的脸,如今的脸可丢到天边了,难怪会这般雷霆震怒。
眼见事情泄露,赵氏无话狡辩,眸子一转,以绢拍掩面轻声抽泣,“如今你想起怪我了,我当初为何将好好的闺女嫁去旭王府,不皆是为了你的前途和云家的繁荣。可怜我的淑瑶,我的心尖,乖巧懂事的女儿,就这般嫁给旭王,嫁给满京最浪、荡的男人了。”
先前赵氏便有些不愿牺牲嫡女,若非旭王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皇子,他还配不上云淑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