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人世间变化的东西太多。”
白秋说:“许多东西是要变的。但也有许多东西永远不会变。”
金楠说:“变,是主要的。”
白秋说:“不变也是存在的。”
两个心热如火的小男女就像哲学系的同学在讨论哲学命题。
金楠不想磨脑袋去千方百计寻找能陈述虚无缥缈的事物的语词,就说:“正面回答刚才我说的那个问题。”
白秋说:“有。是肯定的。”
金楠笑了。“那你说说,那个人漂亮么,家里条件好不好。”
白秋如实相告,只是没有说姓名,其中包括赵淑的外观形象,内在品质,都说得详细。一些语焉不详的东西,白秋一句话概况:她,朴实而柔弱的高干千金。白秋特别把接到金楠第一封信后不久,在赵淑家的故事绘声绘色的叙述了一遍。把他逃离她家的伤痛心情讲得更令女性伤悲流泪。他低着头说:“她为什么对她父亲无端辱骂不强力申告?对自己的爱情,为什么不据理抗争呢?,为什么不可以当着她父亲敞开对我的坚定不移爱情抉择?”冷了一会儿场,白秋说:“说老实话,她要不是当时的软弱和无语,要不是她和她妈合着把我推向门外,也许,感情这东西就像方程应用题一样,有时会一题多解。”
金楠说:“人,就是这样。假设我是个男同学,我不会关心你的感情问题并关心到刨根问底。因为我是你的女同学,又有后面的一些事情让人更想更后面的一些事情,就想问,听了心里踏实。”
看着金楠心事重重的样子,白秋说:“放心好了。既然我选择了回涪阳,我跟那个‘她’就不会藕断丝连。虽然现在还不能和你在一起工作,今后,我会创造条件在一起的。”他省略了“生活”一词,因为,那是结婚以后才能用的语词。
白秋正要问金楠:武东坡对她是不是有点意思。
看着白秋几次欲言又止的神态。金楠问:“你咋知道的呢?”
白秋说:“你给我写第一封信就透露了武东坡与你有接触。昨天你们接我回家,更证实了我的看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