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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发还有点湿润,并不像平日里露出光洁的额头,好看的眉眼隐藏在了黑发下。
他个子高,南芝平视也只能看到他的胸口,肌理分明的胸膛脱掉浴袍后,会如何彰显男性的力量,她一清二楚。
涂了红色指甲油的白皙脚趾微微交叠,静静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傅承渊微微挑眉,薄唇亲启,“倘或不是呢。”
“那你帮我涂。”
有何不可,谁能拒绝。
客房的门关上,只余床头那盏灯还在随着人影摇曳。
南芝着实想不明白,男人跟女人体力上的悬殊会这么大,至少她每次小死一回都已经无法动弹了,他还能一而再,再而三。
到最后的白光闪过,南芝还记得窗外的月亮已经又挪了个方向。
在陌生的地方,因为运动量超标,她难得睡了一个好觉,起来的时候傅承渊已经不在了,南芝看了眼时间,7:30.
她起床洗漱,狼藉的床单也被她换了下来。
刚走出门口,就听到了楼下的说话声,原来傅承渊身边的特助、秘书都在。
昨晚上还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,此刻西装笔挺坐在沙发区,像是感觉到了什么,傅承渊抬头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“先这样吧,你们去处理。”
“好的傅总。”
楼下瞬间安静了。
“下来吧。”
南芝将头发拨到脑后,“早。”
傅承渊清冷得点了点头,“去吃饭。”
她这才发现一旁的餐桌上已经摆放了各色早点,中西皆有。
资本家的日子就是好,南芝一想到有时候自己为了能多睡会错过早餐,就恨不得现在赚他几百个亿。
她拉开椅子坐下,“你不吃么?”
傅承渊打开了报纸,闻言淡声道:“我7点已经吃完了。”
“……”
还真是良好的作息。
“今天如果没什么事,先跟你公司请个假,去警局做笔录,赵特助会过去协助你。”
南芝吃下一个灌汤小笼包,闻言道:“江澈会关多久?”
傅承渊反倒是问她,“你想让他关多久。”
想也知道不会很久,她怕得是事后报复。
也许是她的脸色着实有些差,傅承渊这次的语气缓和了一些,“放心吧,他家的事情想要调查,也没这么快出结果,至少以后他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。”
光是江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