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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:“今日若是不打烂你的嘴,你定然是不肯认罪的。便杀鸡儆猴,给你们姨娘一个交代,也给那些欺主的刁奴们一个警戒。”
自家主子自尽,核桃原本就悲痛不已,如今又被冤枉责打,委屈,惊恐,悲愤,可又不敢反抗,只能连连磕头求饶。
有人幸灾乐祸,自告奋勇地差使身后丫鬟:“去把严嬷嬷的戒尺取过来。”
白梨落终于忍不住,“噌”地站起身来。
“慢着!”
众人不约而同望向她,上下打量,满是惊讶。
白梨落深吸一口气,沉声道:“浅月姨娘昨夜里的确出去过,这丫头没有说谎。”
严婆子狠狠地“呸”了一声:“这里哪里轮得着你说话?你今日初来,又知道什么?”
白梨落撩起自己的衣裙给众人看:“这是我刚刚救下浅月姨娘的时候,从她鞋子上蹭到的泥沙,里面混有青苔,而且从她鞋底泥污的湿润度看,应当刚沾染不久。
适才一路走来,我有留心,院子里俱是青砖墁地,干燥整洁,也就是说,昨夜里浅月姨娘可能的确去过院外也说不准。”
“牵强附会!”严婆子立即出声打断了白梨落的分析:“大家全都知道,这霓裳馆夜里院门是锁着的,谁也出不去进不来。你再信口开河,便回禀了老太妃,重新将你打发出去。”
这是在恐吓自己?
白梨落看着这婆子就不顺眼。口口声声训斥得好听,她自己不是一样欺软怕硬?因为害怕承担干系,被老太妃责骂,只将过错尽数赖到一个小丫头身上。
她直接一撩浅月衣袖:“那她这身上的伤是从何而来?”
浅月手腕处有两道极明显的淤青,好似被绳索狠劲勒过一般。
严婆子急吼吼地上前,推搡白梨落:“滚一边去!”
白梨落手里尚且攥着浅月的衣袖,一推搡,就将浅月的衣襟扯开一些,露出半个肩膀和心口。
借着浅淡烛光,她眼尖地发现,浅月胸口处点点淤青,如落梅遍布。
她侍奉了沈殊三年,怎么能不明白这些淤青所代表的含义?分明是男女欢好之后的痕迹。
严婆子始料未及,忙不迭地去遮掩。
白梨落后知后觉地想起适才吟风说起的一句话——“浅月都一个多月没在王爷跟前露脸了”。
那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