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厉寒顿了片刻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他放下笔，起身来到落地窗前：“好，我知道了，你出去吧。”
办公室的门被关上，再次恢复了安静。
秦厉寒拿出手机，拨打了一个电话。
不一会，电话就被接通了。
秦厉寒原本冷漠的嗓音带上几分尊敬：“是我，厉寒。”
……
电话挂断以后，秦厉寒拿起外套就走了出去。
市公安局。
林语惊带着方灿来的时候，张森不在公安局内。
一个小警察端来一杯水，对着林语惊道：“林检，您要不明天再来吧，张队去了王福家，一时半会估计回不来。”
“他去王福家了？几个人？”
“就他和其他两个警察，说是跟着家属回家查看一下。”
林语惊闻言站起身：“把王福家的地址给我，我亲自去找他。”
小警察愣了愣，像林语惊这种级别的检察官，可以出现场，但是这种小现场还是少见。
虽然惊讶，但是还是将地址给了林语惊。
方灿去开车，林语惊在门口等她。
可是等了一会，停在她面前的却是一辆黑色的迈巴赫。
车窗降下，后座的位置露出秦厉寒线条分明的侧脸。
林语惊下意识的就要走，却见秦厉寒径直下车拦在她面前：“聊聊？”
“秦总，我觉得于公于私，我们之间都没什么可聊的。”
秦厉寒也皱起了眉头：“林语惊，你一定要这样吗？”
林语惊不知怎么有些生气，侧头看着他：“我怎么样了？分手后我没有打扰过你，工作上我也只是公事公办，我怎么样了？”
“还是说，秦总希望我怎么样？”
林语惊说完，不想再停留，就要离开。
可是秦厉寒却直接拉住她的手：“林语惊，放弃吧，不要再查了。”
林语惊脚步停住，看了眼拉住自己的手，又看着秦厉寒：“秦厉寒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？”
“我知道。”
林语惊甩开他的手，盯着他，一字一句。
“秦厉寒，你记好了，三年前我没有放弃，现在就更加不会。如果你再找我说这种话，我们就法庭见。”
说完，她径直坐上了方灿早已经在一旁等候的车子。
秦厉寒看着那个远去的车子，深邃的瞳孔闪过一丝复杂。
他上车吩咐司机。
“跟上去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