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浪费了钱。你不是说十二点吗？这不是刚刚好吗？”
平蕙的脸上掠过一丝鄙夷。
哼！
穷鬼就是穷鬼，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啊？这满身的穷酸味能把人熏倒。
平心菡看平蕙有些分神，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“蕙姐，你怎么了？我没迟到吧？”
“呵，没迟，刚刚好，刚刚好。走吧，我带你去更衣室。”
小小的，灯光昏暗的更衣间。
几个女孩子正准备出门，她们都穿着超短裙，接着假睫毛，化着浓妆。
看到平心菡，她们都很好奇。
“哎，这是谁呀？好漂亮啊！”
“看起来年纪好小啊，成年了没有？”
平蕙不耐烦地推搡她们，“这也是我同乡，临时过来替代花花的。快走吧你们，哪来那么多话，要是迟到了，当心王经理扒了你们的皮。”
“是啊，我们迟一分钟就会被扒皮，而蕙姐你迟十分钟都没事，好羡慕啊。”一个女孩子阴阳怪气地说。
“羡慕不来的，蕙姐那是舍得一身剐，能把皇帝拉下马。”另一个女孩子附和。
平蕙红了脸，“再敢乱说我撕烂你们的嘴。”
女孩子们嬉笑着，手拉手跑掉了。
平蕙拿出一套衣服，让平心菡赶紧换上。
平心菡穿上后，发现裙子只能勉强盖住大腿根。
“这，也太短了吧？”
“这是花花的衣服，你比她高，穿着自然就更短。不过没事，这里大家都这么穿。来，我给你化妆。”
平蕙拉过平心菡，拿出自己的化妆品，不由分说地朝她脸上涂涂抹抹，还给她贴了假睫毛，在眼皮上粘了些blingbling的亮片。
从镜中看到至少老了五岁的自己，平心菡哭笑不得。
“蕙姐，这，这真的好看吗？”
“好看！咱们走吧。再晚就要被扣钱了。”
平蕙拉起平心菡就走。
一出门，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西装白衬衫的中年男人。
“王经理。”平蕙娇滴滴地叫了一声。
男人看了她一眼，又将平心菡从头到脚打量一遍。
“这位就是来代替花花的？”
平心菡被那目光看得头皮发麻，拳头都不由自主地攥了起来。
“是，她叫菡菡。”
“菡菡啊？不错不错。”王经理用轻薄的语气说，“1号包厢有贵宾，你把他们的酒送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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